格雷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床上,这时房间里的人,都举起了油灯,阿瑟上前看到格雷的尸体上,一共有着三处伤口。
胸前有两处,脖子上有一处,这分明是害怕格雷继续喊叫,想直接割断她的脖子。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怎么会这样的残忍。”
这时格雷的表姐卡洛琳娜有些惊骇地哭诉道。
阿瑟也在想这个问题,“您知道格雷小姐,以前在巴黎有什么认识的吗?”
“她这是第一次来法国,还是我特意地邀请的,这都怪我。”
阿瑟心里已经有些数了,此刻所有人都聚集到了房间里,也再次的发出了众人的惊呼声。
又过了一会,本来已经熟睡的埃姆雷·维达尔警长也匆匆地赶了过来。
阿瑟简单地和埃姆雷·维达尔说了经过,最后他看着众人,“既然格雷小姐在巴黎没有熟人,那么杀死她的凶手,就应该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首先注意的就是卡洛琳娜夫妇,因为这里面跟格雷交集最深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不过阿瑟却说道:“根据众人反应的速度来看,卡洛琳娜在阿瑟之后,便打开了门,这个时间,他不可能是凶手,同时还有洛克和秘书科尔,他们都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女仆玛丽和贝利亚·杜兰,还有希斯·伯恩斯三人。”
“这么残忍的案件,恐怕也有男人才做得出来吧?”
洛克双眼盯着自己的女婿贝利亚·杜兰,恨恨地说道。
因为他的女儿已死,如果查出贝利亚·杜兰不是凶手,或者根本就查不出凶手的话,那么他就继承莱拉高达100万的遗产。
这让洛克把贝利亚·杜兰,已经当成了他最大的敌人。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似乎也同意,洛克的这个推测,阿瑟点起烟斗,却摇了摇头,“这可不一定,真若是打起来的话,杜兰先生和伯恩斯先生未必就能打过玛丽女人。”
确实,杜兰和伯恩斯早已经被酒色掏空,而玛丽因为常年干粗活,反倒是非常的强壮。
阿瑟继续推测道:“而且我还认为,凶手就是玛丽女士。”
一直都在扮演弱势的玛丽,依旧装得非常可怜,但阿瑟却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缕凶光。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那怎么证明呢?”
阿瑟:“很简单,她杀完人后,肯定会快速回去,换衣服和洗手。而在大家要睡觉的时间,没有人会做这些,所以只要检查一下,她房间里的洗手盆就知道了。”
玛丽一下子变得惊慌了起来,“你在冤枉我,我觉得是贝利亚·杜兰,他才是凶手。”
阿瑟:“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玛丽:“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们应该去他的房间里看看。”
阿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众人来到了贝利亚·杜兰的房间里,果然发现了一把带血的餐刀,和一件染满鲜血的床单。
众人看到这些,顿时都惊呼了起来,贝利亚·杜兰也傻了眼,忙叫道:“这不是我的,有人故意要栽赃我。”
说着便看向了洛克,一步上去就抓住了他的衣领,“一定是你,是你指使玛丽,在陷害我。”
正当众人乱作一团时,阿瑟却大声叫道:“安静!杜兰先生请不要激动,我知道凶手不是你!”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道尔先生现在已经人赃俱获,我想可能是您真的猜错了。”
阿瑟却笑了笑,“不如我们在一起去玛丽房间去看一下。”
众人虽然感觉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但还是在阿瑟的带领下,来到了玛丽的房间里。
洗手盆上果然有着不少水渍,但玛丽还在努力地反驳道:“这证明不了什么?我睡觉时就有洗漱的习惯。”
阿瑟:“这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这无可厚非,但是根据格雷小姐流出的血量,你在匆忙下,肯定会在这里留下一些血液的痕迹。”
阿瑟就举着油灯,开始仔细地检查了起来,果然被他在洗手盆的侧面,发现了几滴血迹。
这下玛丽终于没了声音。
阿瑟又说道:“其实血液的腥气是非常大的,你刚才那种仓促间的清理,是完全不能够,清理掉手上腥气的。”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立即抓起了玛丽的手,闻了一下,果然还残留着一股非常重的腥气。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疑惑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瑟:“这其实很简单。她杀完人后,就根本没有时间离开屋子,所以就藏在了门背后,当所有人被床上的尸体吸引时,她这时才悄悄地走了出去,然后路过杜兰先生的房间,将凶器和染血的床单,故意扔在了里面。因为她知道,杜兰一直都是大家怀疑的对象,而后她又匆忙地回到了屋子里,洗干净了沾满鲜血的双手,这才又来到了凶案现场。”
“可为什么呢?”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不禁又发出了疑问,这也是众人一直都不能理解的。
阿瑟深吸了一口烟,“这全部都是因为一个男人!”
众人马上又看向了贝利亚·杜兰,这时就连贝利亚·杜兰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真的是我吗?”
阿瑟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当然不是你,我说的是秘书科尔先生。”
大家又一起望向了科尔,科尔仿佛也知道了这个结果,阴沉着脸色并不没有做任何反驳。
洛克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瑟叹了口气,“以我的推测,应该是您的女儿莱拉小姐,知道了科尔在做一些私藏钱财的勾当。所以他就靠着自己的魅力,迷惑住了您的女仆玛丽女士。所以他们就计划联手,杀死你的女儿,并且偷走那条宝石项链。所以玛丽在下车以后,她又在别的车厢进入了火车里,杀死了您的女儿。说来也巧,当时正有服务员,来到了车厢里,她便在里面装作是莱拉小姐,这样就混淆了莱拉小姐的死亡时间,同时她也被科尔证实,她当时并不在场。”
埃姆雷·维达尔警长:“那碎瓶子又怎么说呢?”
阿瑟:“说起碎瓶子,我想应该是伯恩斯先生,在杜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