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贾比不由翻了一个白眼,他真不知阿瑟是什么时候,竟然治好了自己的社恐症。
阿瑟当然没有社恐症,他只不过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而且贾比也是高度的社牛症患者。
贾比也没有去打搅,阿瑟就和这个名叫格雷的女人,聊了起来。
格雷是来自爱尔兰,她本身只是一个底层的工作者,却意外得到了一笔遗产,然后在她一个表姐的邀请下,到巴黎参加一场生日舞会的。
可能是刚刚进入了不属于她的生活,格雷对外人似乎没有一点戒心,将自己的经历,毫不隐瞒地全告诉可阿瑟。
当然这也是在她知道了阿瑟是谁后,她相信阿瑟这个全英国的英雄,应该不会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这场晚餐二人聊得很高兴,晚餐后回去时,贾比似是吃错的样子,“她长得也没那么好看,难道你喜欢她那种土气的类型。”
阿瑟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贾比来说,刚刚变得有钱的格雷,还不会打扮自己。
正当二人有说有笑地回到车厢时,贾比就看见莱拉的丈夫贝利亚·杜兰,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一位年轻的美女,向他借火,似是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阿瑟和贾比在车厢做了一会后,火车再次停站,阿瑟便和贾比出了火车,在夜色中,看起了法国的风景。
“我喜欢法国,最起码它不会整天地刮风和下雨。”
这已经成为了贾比的习惯,不论走到哪,他都要调侃一下英国。
不过法国的天气确实要比英国舒服,现在刚好10月份,不冷不热,天气又非常的凉爽。
火车开始鸣笛,阿瑟和贾比又回到了火车上,在车厢旁,就见刚才餐厅里见到的格雷,正带着一男一女,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您竟然住在这里?”
问完,格雷介绍了她身边的男女,原来两人正是刚才在餐厅里,提到的那个表姐。
是怕她找不到路,亲自坐火车来接她的。
“这是我的表姐卡洛琳娜和姐夫西蒙尼。”
格雷又介绍了阿瑟和贾比,不过他们好像并不知道阿瑟的名气,不过也非常的热情的邀请了二人,希望能够到他们的庄园去参加舞会。
其实若按贾比的层级,像他们这种舞会,他根本就不屑参加,不过贾比的优点就是,他不是那种老派的贵族,所以他从来不会以身份看人。
面对格雷表姐的邀请,贾比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三人走了以后,阿瑟默默地抽起了烟斗。
“你这是怎么了?”
贾比看着阿瑟,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阿瑟摇了摇头,这时却看见刚才向贝利亚·杜兰借火的那个美女,手里正拿着张纸条,表情却异常的悲伤。
就在这次陌生的旅程,阿瑟突然闻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站,阿瑟独自来到了车下,在往来的人流中,阿瑟又突然看到了莱拉的女仆,手里拎着一个箱子,神神秘秘地从火车上走了下来。
远处阿瑟还看到了格雷的表姐夫妇,两人凑在一起,似是正在聊着什么。
阿瑟并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看了一眼,便回到了车厢里,此刻贾比已经进入到了梦乡。
阿瑟也换上了睡衣,躺在了床上,他还是第一次在火车上睡觉,也不知道在这里的灵魂漫游,会有什么不同。
但是却让阿瑟失望了,一夜他睡得非常香甜,一直到早晨火车到站,才把他晃醒了过来。
阿瑟伸手在窗帘上,拉出了一条,猛然就见格雷表姐的丈夫西蒙尼,正从自己的窗旁匆匆而过。
阿瑟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过也没有多想,穿着睡衣便来到了洗漱间,等他穿好正装后,贾比才从床上醒了过来。
“看来旅行还不错,没有你说的那样辛苦,也许我就是个适合于旅行的人。”
阿瑟不由白了他一眼,“快点起来吧!下一站就到巴黎了。”
两个人收拾好,特伦斯这时也走了过来。
“你最远去过哪里?”
阿瑟向特伦斯问道。
“我20岁时,曾跟我父亲去过印度。”
“那么远!”
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特伦斯,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
“呜呜呜!”
火车到站的鸣笛已经响起,三个人拿着行李下了火车。
但是路过莱拉的车厢时,阿瑟不由皱了下眉,似乎里面没有什么动静。
阿瑟想了下,终究还是没有去敲响她的房门,只是没想到,刚下火车,便听到上面有人喊道:“不好了,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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