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轻放下。
阮钦菁挽着他的胳膊,微微仰着头,笑眯眯的问,“今天有没有想我呀?”
许奕诚实的点头,“嗯。”
眼睛一睁他和它都想了。
阮钦菁无理取闹的说,“我不信,除非……”
许奕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除非什么?”
阮钦菁手忽然摸上了他的胸肌,许奕今天穿了件灰色坎肩背心,宽版牛仔裤,有点痞,又有点野,认真的眼神看起来还奶奶的。
“除非让我摸摸你心里有没有我。”
许奕揽住她的腰,挠她痒痒,“小色迷,下次还敢不敢了。”
阮钦菁急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还敢。”
绿灯了,许奕蹲下单手环着她腿弯,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唇瓣擦过她耳朵,调笑着说,“这人多,回家让你摸个够。”
阮钦菁搂着他脖子,把头埋进许奕怀里,不满的掐了一把他的肱二头肌,感觉很满意。
车里,阮钦菁看见副驾驶上的文件袋,“谁的?”
“温辞。”
“哦?”阮钦菁扭头看着许奕,“你不在的这几天是回锦城查他了?”
说到这,许奕神情立刻严肃了起来,“卿卿,温辞接近你早有预谋。”
阮钦菁拆开文件袋,里面是一些照片和几张宣告破产的文书。
温辞原姓闻,父亲曾承包了锦城一处房地产的开发项目,阮氏集团是该工程的最大投资商。
后来,由于前期勘测有误,未及时发现该处地质条件不符合高层建筑建造标准,存在楼体塌陷的风险,阮氏集团为避免更大的损失,决定撤资,造成该项目资金链断裂。
闻家资不抵债,宣告破产。
父母双亡后,温辞为躲避债务,带着温婉改名换姓,苟活于世就是为了报仇。
阮钦菁看着温辞小时候的照片,“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欠温辞什么。
商场如战场,在利益的角逐战中,胜者为王,别人没道理明知是死路还要给他陪葬。
阮钦菁撑着头,望着窗外出神。
温辞的目的无非是想利用她控制阮氏集团,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了,他狗急跳墙又会做些什么?
阮钦菁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奕见她眉头紧锁,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掌心,才发现她小手冰凉。
他大手包裹住阮钦菁的小拳头,不放心的问,“怎么了?”
阮钦菁手指灵巧的插进他指缝里,手心相接,汲取着他的温度。
“我下周一试镜,你可以陪我去吗?”
“好。”
试镜当天,阮钦菁穿了件重缎香云纱旗袍,端庄的秀美中又带着性感的妖娆,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书卷气,可又给人一种历经世俗红尘的奢靡富贵感。
导演看见她的那一刻,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阮钦菁戴着蕾丝手套,手里拿着一只鲜艳的红玫瑰,站在落地麦克风前轻轻哼唱着夜来香。
她的眼神会勾人,顾盼流转间就摄了人的心神。
配合她试镜的人任由她牵着自己的领带,一步步跟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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