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他面前的老爷爷。
景残曾回来过,将老爷爷的墓碑搬到了灵堂,他这次沉默了好久,目光一直垂落,看着墓碑上,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将手中的白色栀子放在了墓碑前。
回去的时候,景残跟苏浅糖说:“你知道吗”
“我看他死的时候,全身鲜血流不停,甚至四肢都不是完整的。那时候我是真的好恨,我想把他们都杀了,可他曾跟我说过,不要去恨,恨太累了,背着枷锁活着,不如去想一想有什么能开心的事情,可我最终也没活成他想要的样子。”
“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买不起,只能用手挖了一个坑,将他埋了。”
“可等我回去的时候,那里被种上了一棵大树。其实现在墓碑下,没有东西。我就是拿来了他一张照片,作为纪念。”
两人并肩走着,苏浅糖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陪在他身边听着,其实景残是一个特别重感情的人,毕竟在他的一生里,真正对他好的人没有几个。
屈指可数。
所以他才会格外的珍惜。
如不然,又怎么会记着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呢。
苏浅糖想起什么,她紧紧蹙起眉头,虽然感觉不该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于是她还是问了出来。
“我不明白,之前我在翻看你的犯罪记录的时候。”
“上面说你杀了冬期。”
“为什么?”
苏浅糖仰起头看向景残。景残闻言转过身古怪的看着苏浅糖。
“什么?”他像是听错了。
苏浅糖:“就是冬期,冬期的死,也是跟你有关系的吗?”
景残:“”
她看景残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好看,急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翻后账,就是很奇怪。”
景残无语,他深深叹了口气:“刑侦警察的破案手法真的有待提高,冤枉好人这还能行。”
“我什么时候杀冬期了。”
“他是病死的好吧”
苏浅糖:“”
景残叉腰:“那时候他的死对头来找他事,心口破了个大洞,当时没死,但也留下了不小的伤,没过今几年,就不行了。”
“我过去看他。在我面前咽的气。。”
“怎么?这样就是我杀的了?!”
苏浅糖:“”
这是什么,乌龙事件吗?
景残委屈死了,他眸子里面还带着气:“是,我是杀了很多人,但有些事不是我做的,怎么还能往我身上泼屎盆子呢,死者为大他们不知道啊”
苏浅糖听着景残的絮叨,踮起脚,抱了抱面前的大男孩儿。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也觉得不是你,所以我才问问的嘛。别生气别生气。”
所以,他前世杀了那么多的人,其实都是坏蛋。
那前世的他和今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只是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人民。但所做的事情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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