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修行者吗?”一位女乘客问正在驾驶出租车的司机。
“相信。”的士小哥道。
“怎么滴,师傅你见过?”女乘客道。
“见过,我曾见过一个老太太躺在地上,灵力外放,方圆十米,没有人敢靠近。”的士小哥一本正经的回答。
出租车后座,两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乘客面面相觑,随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那师傅,你喜欢大长腿吗?”女乘客闺蜜突然插嘴道。
“大长腿?有多长?”的士小哥道。
“就像我闺蜜这种,过马路只需要两步。”女乘客闺蜜道。
“两步?肇事司机找到了没有?”的士小哥狐疑的道。
两女笑得合不拢嘴。
若说这世间有高人中隐隐于市,除了自带神技,会带娃,能弹钢琴会喊麦的外卖小哥外,就是不显山露水,骚操作连篇的的士小哥了。
的哥能侃,也能撩,更能半夜捡尸心不摇,吐车上两百,面对醉尸挑逗,脸不红,心也不跳。
此刻,后座上的两位大长腿被的士小哥的骚话逗得乐不可支,车厢里都充满了欢快的味道。
正在这个时候,的士小哥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正在使用的13g网络的智能手机,是一部老掉牙的诺基亚,还是26键的老古董。
的士小哥瞳孔微微一缩,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倦鸟归巢。”
的士小哥不动声色,轻轻又将手机放了回去。
“哟,师傅,什么年代了,你还用这种老古董的手机,这跟你的身份不符啊。”女乘客道。
“不巧,我这部手机是经过卫星加密的,可能两位小仙女,是我最后一拨乘客了,三年之期已满,本龙王要下山修行了。”的士小哥道。
“那既然有缘,师傅不妨加个微信?此次下山,肯定会遇到装逼打脸的反派,到时候师傅您一只穿云箭,咱闺蜜两人率千军万马来相见,替你撑场子。”女乘客道。
“我说二位,七块钱的车费,没必要使用美人计吧!”的士小哥道。
两女哈哈一笑,车厢里,又是欢快的氛围。
城南有一株黄栌树,今已亭亭如盖也。
黄栌树下有一间花店,店主是个目盲花师,一袭雪白连衣裙,皮肤晒得有些黝黑。
目盲花师的生活很佛性,似乎不在乎能挣多少钱,但开店却极为规律,每天早晨八点准时开门,打扫完卫生之后,就开始侍弄她的花花草草。
也不知她是怎么种植这些花花草草的,无论春夏秋冬,总有一股芳香。
目盲花师会在中午的时候,在那棵黄栌树下弹琴,不是古筝,而是七弦古琴,她的琴声很优雅,总是莫名令人心安,久而久之,隔壁邻居索性在她这棵黄栌树下搭建了一个茶棚,会在这里饮茶听琴。
茶叶自带,却是会用花店的热水,当然,也会在离开的时候,往花店柜台上放钱。
目盲花师从来不管钱多钱少,会在下班的时候将钱放入柜台中。
但是也有熊孩子来捣乱,用水枪呲她,然后猖狂大喊几声,‘瞎子,受死’,目盲花师也不怒,熊孩子往往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就被邻居家大爷揪过来揍,但是目盲花师也不劝阻。
今天,几个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在黄栌树下围炉煮茶,高谈阔论,应该是职场上的精英,谈论的话题都是某某今天又开了一个大单,签了一笔大业务。
目盲花师只是听,偶尔茶客也喝酒,花店里也有酒,但都是自己去拿,钱同样是看着给,甚至不给也行,目盲花师也不问。
又到了目盲花师弹琴的时间,茶客们也停止了闲聊,都开始聚精会神起来。
目盲花师刚刚拨弄了几根琴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过手机,用盲目盯着手机看,好像能看见手机里面的内容一样,有心细的客人发现,一直都是一副恬静淡然的花店老板,好像有些激动。
今天花店老板没有弹琴,从花店开业到现在,从来没有提前关门的花店老板,今天第一次破天荒提前关门,把花店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就站在那棵黄栌树下等,应该是等人。
从今天后,那间花店,就再也没有开过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栌树下的茶棚也撤了,偶尔会有邻居驻足,好像在怀念花店老板的琴声。
但最终,驻足的人越来越少,最后,似乎人们也忘记了,这里曾有一个目盲花师住过,偶有熊孩子路过,用水枪呲门,但最终也觉得无趣。
熊孩子偶尔会想,瞎子,应该掉河里淹死了吧,她连水枪呲在身上都不躲,掉河里应该也不会游。
农贸市场,猪肉摊上。
一身肥肉,长得壮硕的屠夫正在手腕翻飞剁肉,半头猪在他的手上只需要短短十多分钟,就变成整整齐齐的条状横放在案桌上。
屠夫做生意很讲究,从不缺斤少两,虽然面目凶狠,但性格却是极好,从不跟别人红脸,干活又踏实。
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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