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英姿风采。”
裴昊廷吞吞吐吐的。
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奈何他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他给程氏使了个眼色,想让程氏配合他。
“使臣大人。”程氏转着轮椅往前几步。
裴昊廷眼中一喜。
程氏是裴千悦母亲,若她出面作证,那使臣不信也得信。
“臣妇要揭发,他,武安侯,”程氏面无表情的指着裴昊廷,口中说出的话确实冰冷无比。
“他迷晕我三女,想带来进供给几位大人,以求自己仕途安稳,荣华富贵。”
“程安白!”裴昊廷坐不住了,他目眦欲裂,怒道:“你这毒妇!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候!”
安大人轻飘飘的一甩袖子,身后就有人走出来制住裴昊廷,按着他的双肩强迫他跪下。
他饶有兴趣的甩开扇子:“那本官又为何要听信你所说?”
【嘁,不讲理,大冬天还玩扇子,就知道耍帅】裴韶撇撇嘴。
安大人又不着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只不过裴韶无知无觉。
程氏听到她的心声,在她后背警告似的轻拍两下。
“臣妇与侯爷夫妻间,感情自多年前便破裂,府中姬妾成群,这些大人可随便问些什么人都知道。”
程氏目光无比平静,虽身量比安大人矮一截,但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千悦是我收养的养女,侯爷对她一直不喜,因此,千悦便很少在候府内住,平日里都是住在外头的宅子里,这些安大人也可以自行打听。”
安大人把扇子合上,依旧懒洋洋的。
“再如何说,你们也是夫妻一体,本官又为何要相信你的话?”
程氏抬起头,直视着安大人,口中的话掷地有声。
“臣妇今日之所以要说这些话,是因为,臣妇要与他和离!”
“程安白!”裴昊廷挣扎这看她,脸上的愤怒挡都挡不住,最后的一丝儒雅也消失殆尽。
“和离?你休想!是你有罪,该自请下堂!”
程氏嗤笑一声,头一回觉得自己年轻时是瞎了眼,竟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有罪?侯爷可莫要说笑。”
她冷笑一声,“我嫁与你十七年,为你生下两子一女,府中事务处处皆是我打理,孝敬长辈侍奉公婆,日日不敢怠慢,武安侯请讲,我程安白有何罪?!”
裴昊廷嗫嚅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想离,便自请下堂,我武安侯府没有和离,只有下堂妇!”
程氏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她闭上眼,一句话也懒得再和他争辩。
“如此一来,”安大人顿了顿,眸中染上些笑意,“既是你们北阮侯爷的家事,那便请太子殿下来判决吧。”
他说完,往旁侧了侧身,将身后的人露出来。
南阮太子,今年年方十二,可却是从出生起便定下来太子之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周身气质矜贵,颇有些皇上不怒自威的风范。
看见太子,裴昊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全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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