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有不俗的才艺,你当真不要?”
谢绝正要说“不”,周闻溪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要要要,怎么会不要!我早就听说日照国有一批神秘莫测的玉奴,从小专门豢养在宫中,个个身怀绝技!如今终于有机会一探究竟!”
谢绝挣扎了几下,一脚踩在周闻溪的脚靴上。
周闻溪却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大包大揽间收下了那三人。
“我替络绎感谢三殿下圣恩!”
贺兰涟看着反抗无效的谢绝,特意交代道:“他三人均已学会霁月的雅言,你无需担心。”
宴会在即,贺兰涟作为宾客,自然不能缺席,没多久便急急带着人返回了内殿。
周闻溪这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谢绝气得深吸了几口气,“你想要你自己留着,我可不要!”
说罢提步就走,谁知那三人当即叮铃作响地跟了上来。
谢绝走到哪里,他们便跟到哪里。
她横眉冷竖,“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三人宛若三胞胎一般,异口同声回道:“殿下已将奴送给了小姐,从今往后奴便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往东奴不敢往西。”
周闻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妙!实在是妙!先让我带回府上玩几日,待我玩明白了,再给你送回来!”
谢绝冷哼一声,“求之不得。”
接下来,她走到哪儿,身后这三人便紧紧跟随到哪儿。
谢绝还要回席间,只能无奈哄骗几人先跟着周闻溪到宫中一处偏殿歇息等待,宴会结束后再将他们带回。
三人却是说什么也不答应。
他们听得懂霁月的雅言,自然也就听到了周闻溪方才的话,所以都防着谢绝将他们遗弃。
在日照国,被主子送出去的玉奴,便相当于终身与新主人签订了血契,不死不休,不离不弃。
谢绝哪里知晓这些,眼瞧着开会在即。
江右已被谢申使出来唤她回去。
她却愣在内殿旁的一处偏殿中欲出不得。
想都不用想,要是自己带着这三人这么大喇喇地参加宴会,谢申当场就会宰了她的。
周闻溪提议,“不若我告个病,替你将美人们先给送回去?”
谢绝眼珠滴溜一转,霎时读懂了她话中真意,点了点头,“好,你先将他们三人送回我院中,我待宴会结束了就回来。”
三人与谢绝僵持已久,如今亦不肯离去。
谢绝当即冷了声,“如若不肯,我这就去找三殿下退了你们!”
一番恐吓下,三人这才叮叮咛咛地跟在周闻溪的身后走了,待她们走远,谢绝这才发现,三人竟是赤足而立,连双鞋都没穿。
目送几人出了偏殿后,谢绝飞速带上江右回到了宴席。
她费劲口舌才好不容易将那固执的三个玉奴送走,如今喉间干涩难忍,抓起面前的茶盏便牛饮了一口。
就在此时,耳旁传来一道声音。
“你作甚么去了?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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