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下人的面,凤清呈脸色忽然一变,掉头便走。
谢绝也没有搭理,自顾自领着刘秀挑了两匹布,又给薛含香也挑了两匹,结账时,她老神在在的看了那掌柜的一眼。
神色如常道:“记在日升昌的账上。”
掌柜的一愣,“这,这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你就说是我说的。”
第一次吃“霸王餐”,谢绝没敢太嚣张,一直提着心,直到走出成衣铺才吁了口气。
看来沈一鸣那钱庄的名号还挺好使的嘛。
晚间,成衣铺掌柜的派人到日升昌去要账,今日是月中,正好要算账。
催账的到了日升昌,差点被人打出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日升昌乃是上京城第一大钱庄,我家掌柜的买东西用得着挂账?”
沈一鸣正好在钱庄,一听外间吵闹不休,懒懒掀开珠帘走了出来。
“吵什么?”
成衣铺的小厮被骂得狗血淋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星子,委屈道:“我家掌柜的让我来清账……”
沈一鸣接过他手中带来的账册一看,上面明晃晃着签着“谢绝”两个大字。
当即冷哼一声,“你家掌柜的莫不是老眼昏花糊涂了?这将军府谢二小姐的账是如何挂到我们日升昌名下的?”
“这,是谢二娘说挂到日升昌账下的……”
沈一鸣把账册丢回他的手中,“她倒是真敢说!难道就不怕我不给吗?”
催账的稳稳接住,小心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整个上京城说谁赔不起都有可能,日升昌怎会赔不起呢……”
沈一鸣听见了,勾着笑瞥去一眼,转头吩咐随堂,“把账消了。”
“一会儿拿着账到将军府去一趟。”
“是。”
日升昌的账房来要账时,谢绝正在院子里教刘秀如何采集院中播种的芜菁花粉,刚讲到去雄,授粉的阶段。
江右说:“日升昌账房来了,手里还拿了个算盘。”
谢绝讲的通俗易懂,刘秀一边记一边操作实践,很快便掌握了要领。
“不错,做得很好。”谢绝擦了擦手,她一下午都在忙着研究几个新菜种,一时竟想不起日升昌来干嘛?
刘秀已经可以上手了,她往外走。
江右又提醒,“那人现下在侧门等候,小姐要见吗?”
“见,我亲自去吧,别是沈一鸣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她眼巴巴赶去,结果被账房捧着算盘噼里啪啦算了一通账,“我家掌柜的说,小姐只需每日还十两,用不了一年的光景也就能还清了。”
谢绝哈哈笑起来,想到了中午的事。
“不忙,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钱庄同他好好算。”
账房知道谢绝与自家掌柜的关系,不仅她知道,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所以也没有为难,客客气气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她提着两捆新研制的小白菜和大白菜来到钱庄外,却又得知沈一鸣不在这里,刚去了御香楼。
谢绝感叹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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