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混账前几日又新收了两个勾栏院里唱曲儿的公子进府?”
“陛下刚定下她和九皇子的婚事,你怎么也不拦着她点?”
说到这,咒骂的妇人深吸了几口气,稳住气息,又接着说道:“再这样下去,我将军府迟早有一天要断送在这孽女手中!”
“啪嗒”一声,木制的茶杯被生生捏爆。
褐黄的茶水溅了旁座躺尸的谢绝一脸。
谢绝双腿一蹬,猛地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
木制红漆马车内,一名中年女子端正坐在褐色小方桌后,桌上布了古朴茶具,而桌旁跪坐着一名黑衣男子,正在俯首倒茶。
谢绝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上的水渍。
有点涩,不如她上个月在农科院新得到的两包茗茶。
随后,她声音有些嘶哑问:“你俩谁啊?我不是在科研基地种大米吗?怎么跑这儿来了?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谢绝一嚷嚷,坐在她对面的谢申立刻骂道:“装疯卖傻!把她嘴巴给我堵上!”
下一秒,一坨不知名物体塞到了她的嘴中。
“呜!呜呜!呜!”她瞪着黑衣男子,谁知那人却压根儿不看她。
“把她给我绑起来,等会儿送进宫去给九皇子殿下赔罪。”
谢绝瞪着眼,若不是嘴巴被堵住,手脚也被捆成一团,她非得好好问候问候这位穿汉服的大妈祖宗十七代!
等下……古装?
低头一看,再左右打量了几眼,谢绝忽地安静了下来。
一大段大段的回忆接二连三的涌入脑海。
这是一个名为霁月国的架空时代,以女为尊,崇尚武力。
坐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叫谢申,是原主的母亲,也是霁月国的镇国大将军,跟随女皇征战几十年,是整个霁月国公认的最强战斗力,只可惜在今年三月初的一次征战中,以身救主的谢申为了替女皇挡下暗箭,废了一只腿。
那一次征战,也成了谢申此生最后一战。
为了弥补对谢申的亏欠,女皇忍痛将自己唯一的,也是最疼爱的九皇子许给了谢家,但不知为何谢申居然出乎意料的没有给自家长女请婚,反而将这档子便宜事,给了谢家的幺女。
也就是整个上京城中最不学无术的世家败类——谢绝是也。
没错,就是她本人。
作为霁月国身份最尊贵的皇子,却要嫁给整个上京城中最荒唐无能的女人,这事放谁身上能乐意?
所以近几日来,九皇子都在默默以绝食来表退婚决心。
可自古以来,霁月国就没有男子退婚的规矩。
女皇一连得了七八个皇女,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一个皇子,心中疼爱得紧,便暗中想了法子找来谢绝的母亲,让她把女儿送进宫来哄哄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
所以此番,谢申特地驱车去到谢家五百里外的偏远封地,亲自把谢绝给抓了回来。
“吁!将军,到了。”
随着马车缓缓停下,谢申也一脸冷色的下了最后通牒。
“我警告你,这回儿你要是哄不好九皇子殿下,回去我就放把火,把你那一屋子的破玩意儿和后院养的那些莺歌燕舞全烧了!”
说罢,又转头道:“好好盯着她,别又让她干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是,属下遵命。”
……
酉时刚过,皇宫内四处宫灯高悬,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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