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越来越大了,好好待着反省反省,等我明早回家,再放你出来。”
“娘!您别走!求您了,把它还给我,求您了……”
少女哐哐哐地拍着门板,哀哀哭泣,却始终换不回对方的一点怜悯。
天彻底黑了,堂屋里连一盏油灯都没有点。
宁小梅缓缓蹲下,蜷缩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山茶花的香气,久久未散,是这孤独夜晚的最后一丝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轻轻地呼唤。
“宁小梅,小梅。”
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透过门缝,看到了一张映着淡淡银白的脸。
雨已经停了,月亮爬了上来,洒下满地的余晖。
男人憨厚的面孔,布满了浓浓地焦急和担忧。
察觉到对方是谁,宁小梅一下子吓醒了。
“阿牛哥?你咋会在这儿?!你、你咋在我家……”
阿牛并没有解释,或者也没法解释,他只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饿吗?”
“……不饿。”
“那、那冷不冷?我给你送些……”
被褥没办法塞进去,他丧气地垮下肩膀。
没人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就在宁小梅以为对方已经离开的时候,一个泛着青色幽光的东西,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她呆住了,愣愣地伸出手,接过小瓷罐。
罐身上犹带着男人的体温,蹭着冰冷的手心还有点暖。
“这是……这是我的那份儿,我用不上,所以……所以给你。”
阿牛绞尽脑汁地想着理由,生怕少女会拒绝。
“我、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不能放家里,你、你……”
“谢谢。”宁小梅打断了汉子笨拙的话语,含着泪花笑了起来,又轻轻地道了声谢。
“不不,没事……我、我……”
说着说着,阿牛又词穷了,他刚想拔腿跑,却听到柔柔的嗓音道:“阿牛哥,能陪我聊会儿吗?”
“好、好啊!”
一扇紧锁的门,两个年轻的男女。
在这淡淡的月色下,讲述着彼此生命中为数不多的趣事。
这一刻,他们都默默地希望,夜晚能更长一些。
忙到月挂高空,终于把剩下的东西整理妥当了。
杂物间被阿致给占了,住的屋子也不能放,烧了炭火盆,太暖和了纯露容易变质。
于是全部严严实实的封了口,放到柴垛后面,又扯了些干草遮盖好。
其他东西就随意多了,只要保证干净就行。
段清秋清点了下,纯露还剩四桶,今天用掉一桶,做了大概一两百罐,那么剩下的罐子应该是够的。
她打算先卖着,等卖得差不多了,再调制和灌装。
还是得以烤梨和另外两种药膳为主,面霜只是正好顺带的,并不急。
她甚至想着,若卖得不太好,就等过年期间,寻摸个时间把剩下的全部做了,开了春,找几家胭脂水粉铺子寄售看看。
倒不是对自己做的面霜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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