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秋目送妹妹跑远,无奈地摇了摇头。
十二岁的小屁孩,都开始犯愁嫁人的事了,想她活了两辈子,至今不还是一条单身狗?
忽地,一双深色地眸子自脑中浮现。
她心口突地一跳,下意识去找寻眼睛的主人,当听到屋后传来隐约地响动时,悄悄松了口气。
嗯,这辈子或许可以算半条单身狗,毕竟有个挂名夫君了。
手边的活计干得差不多后,开始认真思考起今天的事情来。
那个医馆财大气粗,硬干肯定是干不过的。
不过说实话,她倒不太担心被完全仿了去,毕竟为了口感,除了明面上的配料外,那些极少的草药都在烤完之后被她挑拣了出去。
除非四时明堂的大夫具有登峰造极地医术,否则恐怕无法通过一口汤,准确说出掺在其中的冷僻药材。
所以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性,是他们采用了市面上通用的止咳润肺方子。
倘若真是那样的话,后面,可就有好戏看了。
遂以,段清秋其实并不慌张,早些回来也不是退缩,而是任凭那些跳梁小丑多跳一会儿,趁这个空闲,她得准备点其他事。
“师父!师父你在家吗?”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不难猜到是谁。
“咦?师、师娘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
阿牛背着鼓鼓囊囊地布袋,本准备绕到院子后面去瞧瞧,一见女子,立即咧开嘴打了声招呼。
还没怎么适应“嫂子”,如今又成了“师娘”。
段清秋暗叹口气,决定掠过称呼的问题。
照例放下竹筒,阿牛抬袖抹去额头的薄汗,憨笑道:“我去师父那边转转。”
她禁不住打趣:“阿致同意收你了?”
汉子当即僵住,眼神闪躲,似有点羞愧:“没、没……但我这么叫,他也没反对,所以……”
这人也忒老实了。
段清秋不忍心再欺负老实人,正色道:“向你打听个事儿。”
“啊?你、你说……”
“附近有没有卖干货的?要货品上等,卖家为人利落实诚的。”
按理说,不该问阿牛,他搬来这边也才没几个月。
但外头那些人,嘴巴敞得很,她实在不想问。
并且阿牛经常给村里人送干柴,走动得多,理应会有所耳闻。
“干货?”
“对,就像大枣啊,果干啊之类。”
本以为要思考上好一会儿,谁知话音刚落,对方就囔道:“我知道!”
段清秋微微一蹙眉。
汉子挠了挠头,脸色明显有几分古怪,缓了会儿,认真道:“是户姓梁的人家,离这儿也不远,翻过前面的小山坡……就到了,她家的干货都是自己晒的,又干净又好,东西绝对没话说,人也……也挺好的。”
她点点头:“行,要不你现在陪我走一趟?”
此话一出,阿牛立刻像被踩到尾巴般,惊跳起来:“不不不,我不能去!”
“为什么?”咋整得跟入虎口似的。
“他们家……只有卢寡妇和小宁氏在,我去……不方便。”
原来整个梁家,没有一个人姓梁的,仅剩一老一少两个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倒也能理解。
段清秋拍拍手上的灰,道:“好吧,那我自个儿去看看。”
是不太远,但山路难行,走了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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