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此言一出,婆子更高兴了,激动道:“小伙子真是好眼光!”
段清秋:“……”
这话真耳熟,以前每次路过那条古董街时,都能听到类似地惊喜夸赞,其含义基本上约等于冤大头来了,快宰。
谁知,下一句话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难得碰上个识货的有缘人,这缸,老婆子送你们啦!”
“……”
这是,傻人有傻福?
最后,徐婆子不仅将大缸送给了他们,还主动出借一辆大板车。
虽然没有家中那辆好用,但此刻天色已晚,若回去后再来,今晚怕是不用睡了。
放到明天再拿,段清秋又不肯,担心夜长梦多。
于是,夜黑风高的小路上,破板车的吱呀声响了很久很久……
清晨,小冬和小夏蹲在墙角,一边洗漱一边打量着院子里的大家伙。
“这么大,能装得下两个我了……”
“有什么用啊,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味道还那么重。”
“是哎,这啥味儿啊,好像有点臭……”
小姐弟俩正议论着,篱笆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咦?阿致哥哥,这一大早你就去溪边挑水啦?灶房里的水,还不是还有大半么。”小冬歪着小脑袋,疑惑不解道。
“今天要忙的活儿,加上这两桶都不一定能够。”
段清秋插了一嘴,将拌好的鸡食倒进槽子里,然后伸手到草窝里开始每日的捡蛋工作。
鸡崽子们长得可真快,才两个月不到,一个个都已经膘肥体壮能下蛋了,并且终于不用再喂精细的苞米粒,可谓苦尽甘来啊。
她看着篮子里那六七个圆滚滚的鸡蛋,心里美滋滋。
在没有肉吃日子里,这些可是大荤腥呢。
当然通常来讲,没有哪家舍得自己吃,都是存够了拿出去卖的。
不过在他们家不存在这种情况,段清秋从未想过靠卖蛋钱活下去,过分节俭,是人生的本末倒置。
“留一半做水蒸蛋,其他的掺到面里,烙几个鸡蛋饼吧?”
对于姐姐今日有酒今朝醉的作风,小夏已经习以为常。
反正到目前为止,他们家还没断粮,就先这么吃着吧,不吃也干不动活。
这么想着,她扒拉开布袋,面无表情地又舀了两勺面粉。
打上三个鸡蛋,加一点盐,调至半稠状。
刺啦——
倒入锅中,拎着锅边一转,硕大的一张饼凝固成型,这时洒上一点切得碎碎的小葱花,翻个面儿,基本上就妥了。
小夏连着烙了五张饼,刚准备洗锅,手中的木铲被夺了去。
“再多烙几张,那粥都能照镜子了,不抗饿。”
段清秋用灶台和大锅仍不太熟练,但她到底是个成年人,比小姑娘的手臂长,咣咣一顿操作,盘子里又多出了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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