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要陪着尊主!”林胧月咬着下唇,提起裙摆就往院外跑去。
透过鹅黄色的窗纸
隐约可以见到一道巨大的身影在翻滚,里头陶瓷碎裂的声音不断传来。
“尊主这是怎么了?”
林胧月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捂着胸口,连连后撤了几步。
“尊主自从复苏一直是这样,每次血月夜”
一个无面仆人立于门前,毕恭毕敬地把门。说话时,血液顺着他脸上针缝的缝隙溢出。
“不敢让娘娘知道,尊主说是怕伤了娘娘。”
无面人嗫嚅着面皮,补充道。
林胧月拧紧眉心,伸出指尖敲打着院子里的石桌,频率越来越快。
“这不是个办法,放我进去我去看看尊主。”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光有着血玉还不够总有被拆穿的一日。
她需要尽快怀上姬染的孩子
哪怕事发东窗,自己也能有再博一次的机会,姬染总会看在孩子的份上。
“怎么,难道你要拦主子么?”
林胧月语气硬了几分,双手抵在门前,势有一副不进去不肯罢休的模样。
“娘娘,奴”
无面人布满老旧蛇鳞的手微微颤抖,攥紧的锁扣松动。
屋内
银色的蛇尾扫过书架,沉重的檀木架子应声在这巨大的冲击下碎裂。
裂成几大块。
姬染浑身萦绕着暗色的红光,黑夜里,随着那双竖瞳一闪一闪。
“主,您这是第四次在血月暴动了。”
国师跪立在一侧,看着被撞破出一个巨大豁口的地下通道。
幽冥河流经皇宫,地下有一座秘密的水牢。
关的不是别人,正是蛇王。
“下次用无垠水,困住我。”姬染喘着粗气,逐渐从蛇形转化为人类的形态。
粗壮的蛇尾往上收缩,脖颈处的鳞片褪去。
“看好王妃,本尊要她好好的。”
姬染望向门前的那抹倩影,眼神复杂。
“尊主,说来也奇怪,您以往狂化顶多挣破铁链。”
“可自从前几日起,您每次都会破坏水牢,并且离开殷城。”
“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您每次都是从固定的方位回来的。”
国师小心翼翼观察姬染的面色,补充道。
又看着水牢里的一堆废铁,叹了口气。
这可是月岩真铁啊,寻常百姓莫说能见到,怕是听说都未曾听过。
再多来几次,他这国师的心都要操碎了。
“本尊不知,每次都头疼欲裂。”
“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姬染喉结滚动,双指放在眉心轻轻揉着,修长的双腿岔开坐软榻。
一头柔顺的银发也失去了光泽,浑身的燥热让他肌肉紧绷,灵力乱窜。
失去理智前只记得满腔的妒火
不知是为何
“尊主,您可能不知。”
“你于墓穴中沉睡的那些时日,您的其中一魄”
国师咽了咽口水,似乎在斟酌用词,怎么说能保住自己的脑袋。
“说。”姬染扶额。
“您其中的一魄,给您结了一门姻亲。”
姬染愣住,瞳孔骤然收缩,望向王宫外的目光幽邃了几分。
殷城,寨边路鬼宅
沈南溪正一手扶着酸胀的腰肢,一手持着扫帚清理厢房内的满地狼藉。
老伯和小五已经帮了自己太多,她不想继续添麻烦。
今日遇到了太多事
鬼宅,被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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