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是个军官,前途无量,赵九安连初中都没读,整天不见踪影,指不定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你昏头了?!放着金龟婿不要,喜欢一个混混!”
宋大福恨铁不成钢指着宋桂大骂,他生了两儿一女,大儿找了个好岳父在城里教育局上班,二儿在家务农,唯一的女儿宋桂考上高中,还找了个金龟婿。
他在村里腰杆子挺得很直,面上有光。
弟弟宋六福只生了一个女儿,生得没宋桂好看,未来老公还是个混混。宋大福在宋六福面前很有优越感,涉及到两家利益的事,他都以宋六福没有子嗣,还不如留给侄子为由占据大部分。
宋六福性子憨厚老实的同时又有点随性,觉着养一个女儿也比较轻松,就让着他。
久而久之,宋大福已经养成了他家才配好的,不要了的东西才能给弟弟家。
结果今天猛地听到宋桂主动提出要换婚约。
他接受不了,气死他了。
“爸,季宴礼就是个架子好看,他压根就不行,生不了。”宋桂捂住红肿的脸吼道。
宋大福的一巴掌将宋桂的所有委屈都勾出,季宴礼就是个太守规矩的人,上辈子她大哥惹了点事找他帮忙。
他竟然说做错事情就要承担相对应的责任。
他压根就帮不到娘家,再有钱有势又如何!
反观赵九安,在城里买了大别墅,请了保姆,配备司机接她叔叔跟婶婶过去养老。
赵九安才是个有人情味儿,会帮衬娘家的潜力股!
“你根本就不懂!”
“你懂,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知道季宴礼不行?!”宋大福比她吼的还更大声,说到一半又压低嗓音,双目燃烧着熊熊烈火盯着宋桂。
宋桂愣住,不敢去看宋大福质问怀疑的眼神,默声片刻道:“我是听别人说的,季宴礼在战场上受伤伤到根了,这辈子都生不了。”
这事她没有说谎,在闹离婚时她去过一次部队,刚好季宴礼在医院复查,她亲耳听医生说的。
想到这里,宋桂也坚定起来,一口咬定。
宋大福猛吸了口大烟枪,坐在挨凳子上不语。
“爸,你相信我,赵九安今后一定会有大出息的!”宋桂挽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又加了句,“也是我在路上听一个道士说的,他说赵今安耳朵高于眉毛,天庭饱满是富贵相!”
宋大福还是不说话。
“爸!”
“让我想想!”
宋桂忙着说服他爸,一段时间都没来烦宋昭昭。
宋昭昭每天敷黄瓜片,让宋六福去药房买了杏仁粉,她跟牛乳搅拌敷脸,有多的全敷在身体上。
每天宋六福和刘秀芬吃完晚饭在院子里乘凉时,宋昭昭就在旁边练瑜伽,跳形体操。
身姿是越看越挺拔,脸的变化没看见,宋昭昭不是在敷脸就是带上她自制的口罩,美曰不能见到一丝太阳。
瞎折腾。
宋六福深深觉得没什么用,但他是个宠女的父亲,也就随她了。
“六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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