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再出来的时候,李芳菲牵着午睡刚醒的一儿一女,大点的是儿子,今年10岁,女儿6岁,两个小家伙很会长,都遗传到了父母的优点。
“京墨,半夏,这就是跟你们说过的大哥,大嫂。”李芳菲会做人,没有说表哥表嫂。
“大哥,大嫂。”两个小家伙从小待在父母身边,被教育得活泼开朗并且彬彬有礼,也不用大人催促,热情地同顾北路冷雪打招呼。
“京墨,半夏,你们也好。”冷雪笑着打招呼,顾北陆提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两个小家伙,是从京城买的玩具。
“谢谢大哥大嫂。”
大家都有些饿,没再寒暄,上桌吃饭。
今天的饭菜特别丰盛,满满一大桌子,长江三鲜的河豚,鲥鱼,刀鱼都在桌子上,除此,为了照顾顾北路同冷雪的口味,还有剁椒鱼头和京酱肉丝,当然更少不了团圆要吃的酒酿汤圆。
“欢迎北陆和小雪回家,咱们干一杯,预祝咱们以后都能团团圆圆开开心心在一起。”严南星端着酒杯提议,一家人举杯共饮。
菜很美味,酒也香醇,大家吃得开心,小院外,时不时飘出欢声笑语。
酒再好,也不可贪杯,严家是杏林世家,大家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喝了一杯后也不再喝了,吃完饭,一家人坐在小院中聊天,看夕阳西下,看新月爬上枝头,看繁星点点,看银河高挂璀璨着夜空。
一家人在一起,即使是最平常的夜晚,也是最幸福的时刻。
第二日,陈淑如约而至,她的眼疾已经很严重,除了搞科研日夜用眼过于频繁,再就是在休息的时候,总是想念远在他国的丈夫孩子,她是科学家,是功勋,也是一位妻子和母亲,浓浓的思念下,是她不停流泪的眼。
如果再不救治,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失明。
知道陈淑要来,严景天,顾北陆还有冷雪一大早就跟着严玉竹来到严家医馆。
陈淑来得很早,她的时间不多,不管能不能治好,她都要在9月1号开学前赶回京城,现在的她是大学教师,身体原因,不能再搞科研,她要把毕生所学传播给下一代。
“陈奶奶,您来啦。”陈淑刚进来,冷雪就迎了上去,对于科学家,她十分敬重。
陈淑看到熟人,心中的忐忑小了很多,“冷雪同志,你们都在呀。”
严景天上前:“陈奶奶,您的事我给我爸说了,您放心,他会尽力治好您的眼睛。我带您过去。”
陈淑的真实身份直到90年代才曝光,严景天不知道,他今天过来是来偷师学艺的,毕竟陈淑的眼疾,用他学过的知识,只能动手术,成功几率还不大,昨晚同严玉竹说起这件事,严玉竹说只要没有失明,用针灸应该可以治好。
严景天不太了解针灸的神奇,但大受震撼,一整晚都在兴奋和质疑状态来回转换,直到早上五六点才睡了一个囫囵觉,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就来了医馆。
他想亲眼看看,针灸有没有父亲说的那样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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