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到那时,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但话已经说出收不回来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霍长泽眼睛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
霍长泽虽然已经想到会是这样,但沈姣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像在他心上狠狠砍了一刀。
呼吸在这一刹那就断了,霍长泽眼底泛起了一丝红,他强忍着心底泛起的暴戾,重重闭上了眼。
原来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
原来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哪怕只有一点……
原来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甚至比不上那个祁煜。丢掉他就像是丢掉一个她不喜欢的东西,那么随意,没有一丝留情。
只有他一个人动了情,把那些话当了真。
他终究还是活成了母亲的样子。
……多么卑微。
当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一片冷静森然。
霍长泽一把揽过沈姣湿漉漉的肩膀,用力吻了下去。咬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唇齿。最好让她再也说不出这般让他伤心的话才好。
水花四溅,霍长泽抓着她挤进了浴桶里。
狭小的浴桶只能刚刚装下他们,多余的位置是一点也没有了。
沈姣避无可避,只能缩在他怀里仰着头躲过他的亲吻,“霍,霍长泽……别……”
未能吐出来的话湮灭在唇齿纠缠中。
霍长泽牵着她的手,从他结实的腹肌上慢慢xia滑——
沈姣触电般猛地缩回手,她脸色发白,一时有些口不择言了,“镇上有许多流莺,你可以去找她们……”
“沈姣!”霍长泽听到她的话彻底怒了,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喊她的名字。霍长泽双目猩红,掐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低吼,“你把我当什么了!”
看着沈姣因窒息涨红的脸,霍长泽的手立马松开了。
“咳咳——”沈姣咳得惊天动地,她恍惚以为霍长泽是真的要把她掐死。
看着这一幕,霍长泽面色冷硬。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再傻乎乎地附上一颗真心再被人践踏。
沈姣还没缓过来,霍长泽突然起身将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他身上也是湿淋淋的,地面上满是溢出来的水。
霍长泽将她放在床上,沈姣立马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霍长泽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动作粗暴,许多东西被他随意丢到一边发出剧烈的声响。
沈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瑟瑟发抖地躲在床角里。
翻找的声音很快就停止了,沈姣听到霍长泽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再然后,霍长泽出现在她眼前,手里正是那件被她发现过的大红婚服。
“你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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