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有和沈姣在一起,他才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而不是人人惧怕的冷血动物。
季延清扶着沈姣的腰,控制着她不能后退,两人面部离得很近,连皮肤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季延清打量着她,眼里晦暗的情绪翻涌,缓缓开口说:“姣姣长大了,比以前还要美。”
沈姣漫不经心地想,你也长大了,比以前还要变态!
沈姣没有理他,她现在就想跑,跟季延清离得这么近她没有安全感。
然而季延清大手铁箍似的箍着她的腰,搞得她完全动弹不得,挣扎间反而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季延清声音嘶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乱动了……”
沈姣才不听,想着不跑等你继续占便宜啊。
她哼哧哼哧地继续去掰季延清的手,坐在季延清大腿上特别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直到她感受到了什么东西硌在她屁股下…似乎还在逐渐变大……
沈姣:“!!!”
然后她立马就不动了。
沈姣浑身僵硬地坐着,她觉得很尴尬,心中又羞又恼。心里愤愤想着季延清果然是个变态!
季延清却脸色不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黑沉沉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姣姣,这么些年你想不想我?”
“嗯?”
季延清声音低沉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听得人耳朵都酥了。
但沈姣想都不想就直接说:“不想。”
季延清叹息一声,表情都有点悲伤似的,“我天天都很想姣姣。”
沈姣不信他的话,低垂着头躲避他直白的视线,声音闷闷的说:“你骗人。”
明明从来没有联系过她,现在回来就说什么一直很想她的话,大骗子。
季延清语气却严肃起来,“没有骗你。”
整整六年,内心对沈姣的思念如野草般疯长,像是要把他整颗心都蚕食殆尽。
只有在深夜得以喘息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来想她。想她有没有按时吃饭,想她今天会在做什么,想她有没有不听话去招惹别人,想得心里都发酸。
那是他最灰暗、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他的周围是恨他入骨的继母,软弱的父亲,虎视眈眈的亲戚。每走错一步等待他的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每一天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他其实……暗地里回来找过沈姣几次,却都没有和她见面。只能躲在阴暗处贪婪地注视着她。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也怕别人知道他的软肋。
只有等到他羽翼丰满的时候,也就是现在,才能正大光明回来找她。
季延清抱紧沈姣,怀中是他觊觎已久的宝贝。终于将她圈在怀中,季延清满足地轻声叹息,“再也没有人能够阻碍我们了。”
沈姣突然出声:“有,我不同意。”
季延清对她的反对不置可否,淡淡说:“姣姣,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沈姣就要和他对着干,说:“随便哪里都可以,总有你找不到的地方。”
季延清沉默了一瞬,视线停留在她的嘴唇上。那里他尝过,那么嫩那么软,也不知道怎么能说出这么冷硬绝情的话来。
季延清深吸一口气,将内心逐渐升起的暴虐情绪死死压制下去,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姣姣,你要不惹我生气。不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沈姣呆呆看着他,见季延清表情认真,似乎没有在跟她说笑。她眼睫颤了颤,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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