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廷心里虽然不愿,但只能如此。
随后,他转身往别墅走去。
而被霍裴卿直接无视的霍段执,脸色难看不已。
但碍于众多宾客在场,他无奈地摇头,笑着说:“果然啊,阿裴的性子还是跟当年一样。”
“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的兴致。”霍段执表情歉意的看着众多宾客。
宾客们连忙开口。
“霍先生言重了。”
“是啊,我们能参加霍家的晚宴,可是我们的荣幸啊。”
……
二楼阳台处。
月光将两道颀长风华的身影拉的更长,他们屹立在高处,冰冷无情的目光俯视着楼下的人群,犹如俯瞰着低处的蝼蚁。
霍裴卿抬起手,他将指缝间夹着的香烟放在双唇间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在男人成熟且冷峻阴鸷的脸庞上。
“这个宁恣欢……”
“是你跟她的女儿?”
霍裴卿问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磁性的嗓音中充斥着浓烈的杀气。
似乎只要宁承廷敢说一个是字,他将会不顾一切也要杀死他。
宁承廷在高处凝视着楼下远处的宁恣欢。
他似乎从自己的女儿身上,看到了那一抹思念许久的身影……
“不是。”
宁承廷嗓音沉哑。
霍裴卿惊愕地转头,随即眼中却染上嗜血的杀意:“那是谁?”
宁承廷脸色好不到哪儿去:“不清楚。”
“不清楚?她的女儿被你抚养长大,你怎么会不知道?”霍裴卿气势森冷。
宁承廷冷漠嗤笑:“霍裴卿,我说过,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但,恣恣确实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恣恣永远是我的女儿。”
霍裴卿沉默了。
过了许久,霍裴卿似是想起什么,他嗓音阴鸷:“宁承廷,把琉璃盒还回给我。”
宁承廷拧眉,他转眸看着霍裴卿,冷笑出声:“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起琉璃盒?当年你从我这里抢走琉璃盒,现在你跑来问我要?”
霍裴卿皱眉:“不是你偷走的?”
“你最好别跟我说,琉璃盒被人偷走了。”宁承廷周身骤然迸发出杀意,神色愤怒又阴沉。
看他这个反应,霍裴卿现在可以确定,不是他偷走的。
但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见他这个表情,宁承廷就清楚琉璃盒真的被人偷走了。
骤然之间,一个拳头猛地打在霍裴卿的脸上。
“霍裴卿,你分明清楚琉璃盒是她当年交到我手上让我务必保护好的东西。你把盒子偷走就算了,竟然还把它弄丢,你简直该死。”
宁承廷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双猩红的眼睛愤恨地盯着他。
霍裴卿被打的身子一歪,他顶了顶腮帮,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
他转过身盯着宁承廷,似乎清楚是他理亏,他没有替自己狡辩,而是沉声说:“我弄丢的东西,我自然会把它找回来。”
“琉璃盒是她的东西,没道理只有你来保护。还有她的女儿,我也要保护她。”
……
宴会前院,霍屿琛接了一通电话。
但不知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只见他步伐匆匆地走开。
宁恣欢心情沉重,她自然发现周围的宾客们时不时的看她,然后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耿鹿鹿见状,她正想贴上来,但被耿司衍带走了。
宁恣欢听到耿鹿鹿恼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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