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年少有为的大理寺少卿陆大人,没错!”
“那怎会退回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走走走,赶紧走,我们公主要静养,圣上和皇后还在里头,莫要在这里喧闹!”
大门被重重关上,留下青九不知所措立于原地,他是越想越气,朝着大门狠狠踹了几脚才离开。
白契进门时,陆时安一身青色镶边刺绣长袍立于窗前,手执一本诗集,脸上却一丝沉思,不知在思索什么。
“昨日连夜提审,那几人数月前就已经潜入盛阳,一直隐身于清平坊内,属下想要深一步了解是谁为他们牵头引线,但他们似乎也不知道,用尽酷刑也无其他有用消息。”
白契虽一夜未睡,神色却无丝毫倦怠。
“他们此行目的是什么?”
“他们怀中藏着火折子,原本打算趁慌乱在画舫纵火,然后对公主下手,将其擒住作为筹码,已备日后要挟圣上,只是还未行动就被识破拿下,但是他们对岸上纵火一事矢口否认,任凭如何拷打,都不松口,想必所言为真。”
“岸上纵火之事可有眉目?”
“他们虽做事严谨,用礼花失火掩人耳目,终究还是露出马脚,现场留有一把未燃尽的火折,来自皇城!”
“哦?可有眉目!”
“属下细细询问了宫门值守,事发时辰,唯有司礼监几位太监出入皇城,可否拿下?”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派人盯着,我们还不知他们是何目的,刺杀我的那帮人如何?”
“那位婢女是个硬骨头,审问过程中几番想要自寻短见,咬死不松口,竟一字也问不出,倒是同她一起的三个黑衣人,还未用刑就招得干干净净,只是他们所知甚少,都是无用的消息,三人都是身背人命的逃犯,收钱做事刺杀大人。”
“别让她死了,总会有法子让她开口!”
陆时安轻声言语,黑眸染上一层薄薄的寒冷冰雾。
“属下明白!”
“如今形势来看,似有三股人马作乱,势要将盛阳这潭水搅乱,那就让他们试试,可有这本事!”
他面无表情,语速缓慢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属下明白!”
“昨日之事你如何看?”
陆时安忽然话锋一转,令白契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见他神色微微异样,瞬间明白所指,忙回道:“当初暗哨来报,公主从外藩海运回来二十箱礼花,而木箱暗格内却藏有火药,不知为何,昨日一早她命人将礼花运至城外,似乎不打算用了,但是傍晚时分,又有人偷偷将礼花运了回来。”
“礼花不放,如何趁机借势纵火。”
“大人英明!”
“哐”的一声,青九气呼呼地推门进来,将手里的锦盒扔于案几上,面色十分难看。
“我与大人商量要事,你进来也不敲门,你的规矩呢!”
白契心生不悦,忍不住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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