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芙强压内心的窃笑道:“那姑娘见我长得还不错,许是对你一见倾心了,若是你也对她也有好感的话,不如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也许还真的能成就一桩美事!”
听北芙这般说,千尘哭得越加悲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讲话都断断续续起来:“谁家好人大半夜的洗澡!谁家好人强抢无辜男子,我又不是牲口,被人一眼相中,我就得跟她好!”
“你也真是,当初你怎么推开那红衣女子的,你就依旧那样做就行了,索性你也有了经验,怎么这次反而还被拿捏了!”
顾悰之抿了抿嘴,忍了许久的笑声还是从嘴边溢了出来,忍不住想要逗他。
“荣王殿下说得没错,你怕不是看了那女子的裸体,对那女子有了什么想法了吧!”绪风连忙附和。
“你们……你们是不知道,那女子长得好似一头壮牛,好似一堵墙一般立在我的身后,我硬是咬牙提了她两次,她都丝毫未动!倒是她只是单手,就将我压倒在地!”
“你从了?”北芙露出诧异之色。
顾怀幽幽抬起眼瞄了一眼北芙,将手中刚倒好的茶水递了过去,终于开口道:“你好似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北芙将他递来的茶盏推开,俏皮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对千尘说道:“所以你这副狼狈样,是被她蹂躏了一整晚!哇!”
她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双手情不自禁捂住嘴巴,全然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顾怀顺手将北芙不要的茶水递给了顾悰之。
顾悰之十分自然地将茶盏接了过去,一口就将它喝尽。
“不是的,不是的,我宁死不从,我拼命反抗,可我推不动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推不动她!”
千尘哭的嘶声力竭,喉咙都沙哑了,此刻悲伤欲绝,也顾不得是否以下犯上,抹了鼻涕的手顺势在顾怀的腿上擦拭着。
“你抱着本王的腿还要抱多久!”顾怀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终于忍无可忍。
“太子殿下你要为我做主啊!”千尘脑袋一梗,死不松手。
“好啊,你是本王十分器重的左右手,自然是要为你做主的,你放心,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索性阮府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了,空留下一块地皮,那本王就请人重新修建宅邸,赠与你与昨日那位姑娘,你以后好后与她过日子吧!”
“嗯,你我相识一场,我也送不起贵重的礼物,但是我很是愿意为你上门提亲去!”北芙笑嘻嘻地开口,言语中全是真诚。
“本王也会送上大礼!”顾悰之笑得东倒西歪。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好不容易逃回来,你们……你们……”千尘满脸的绝望,顾不得绪风的阻扰就冲了出去,人都跑远了,还能依稀听见他的哭喊声。
被千尘这么一闹,北芙和顾悰之完全清醒了过来,一扫刚才萎靡之色,人都精神了许多。
“太子殿下,您当真要把千尘留在这里?”唯有绪风一人闷闷不乐,一脸的心思无处安放。
“他昨夜若是与那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定是要对她负责的。”
“那也未必,他方才也说了,抵死不从的!”
顾怀抬头看了一眼北芙,从耳尖泛起阵阵红晕,迅速在脸上荡漾开来,泛至眉梢处。
“同床共眠,自然也是要负责的。”
北芙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不禁也红了脸颊。
“殿下,你怎么忽然脸这般红,可是哪里不舒服!”
“咳咳咳……无碍,齐元在哪?”
顾怀轻咳几声打断了绪风的话,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很是煞风景,这一点顾悰之就很聪明,只顾低头瞧着桌子上的花纹,权当两个不存在。
“齐长史天还未亮就去找沈士哲,两人关着门不知在讨论什么,现在都未曾出来!”
绪风早就命人时刻关注着齐元和沈士哲,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就有人来报。
“齐元这人,你可还信得了他?”顾悰之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为何不信?”
“你事事瞒着他,却又让他善后,我一时也搞不清楚你是信他还是不信他!”
顾怀的嘴角浮现一丝笃定的笑意:“他很聪明,圣上早就将他视为眼中钉,他若与我翻了脸,定是小命不保,而太后也未必容得下他,他唯有跟着我们,才会有出路。”
“是不是此事他未参与其中,不知其中原委,看到的都只是我们想让他知道的,他只需将亲眼所见之事一一禀报圣上,就无任何破绽。”
北芙很是自然地参与了他们两个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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