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早已烂醉如泥的阮青听到这个名字,忽然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震惊狂喜之色,他一直未曾开口说过话,只顾低头饮酒,还真以为他是个哑巴!
“瞧,我这儿子一直心心念念此女!”
阮文昌不免哄堂大笑。
“继续!”
顾悰之阴沉着脸,若不是想要知道真相,他即刻就想将此人扔下船,与他多待一刻都觉无比恶心。
“家母见此女长得貌美,对她是含了指望的,我这人无其他旁的爱好,只是见着美女就走不动道,如此貌美女子,我岂能忍得住,即使家母看管得再紧,我也是有办法近她的身的!”
他笑容淫贱,十足十一个卑鄙龌龊之人。
“怪你,都怪你!你沾惹其他女子就算了,还想玷污她!”
阮青不知何来的脾气,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已是在努力克制内心的即将爆发的怒火。
同样在克制的还有屏风后的顾怀,已是到了忍耐的边缘!
顾悰之焦急之色跃然脸色,心中早已断定顾怀撑不了太久!
“你好大的胆子,这些女子即是送进宫敬献的女子,你还敢夺人清白!”
阮文昌闻言,脸上丝毫没有惊慌之意,只是无奈地摆了摆手,朝着顾悰之爬去,满脸的古怪之意,好似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要说。
顾悰之示意侍卫不要拦他。
“荣王殿下有所不知,我前些年在外遇到仙人跳,被吓了之后,男女之事再也……哎,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惜啊,实在是可惜啊!”
他叹息的摇了摇头,望着那些秀色可餐的女子,却无能为力,可想而知,他有多失落!
“你对北芙做了什么!”
顾悰之的下颚不自觉的绷紧,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虽不行事了,却也能饱饱眼福过个手瘾,实不相瞒,我有一个癖好,十分喜爱闻一闻女子的足,此女一双美足实在是叹为惊人,这些年经我手的女子也是无数,却唯独对她念念不忘!”
如此淫贱之词,他竟能如此直言不讳说出口!
“你无耻,你下流!”
阮青暴怒,随手将桌面的饭菜尽数砸在了阮文昌脸上,因为过于愤怒,险些晕倒过去!
“你这个逆子,竟敢对老子动手!”
阮文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摇摇晃晃走到了阮青的面前,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似乎还不解气,忍不住朝着他又猛踹了几脚,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没用的东西,平日里装得甚是老实,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子最清楚不过了!”
阮青一看就知平日里是被欺压惯了,阮文昌这番举动,令他又怕又觉丢脸,索性就将从前的隐忍通通爆发了出来,他一把推开阮文昌,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额上青筋暴起,使他的面容更加的狰狞可怖。
“你,日日躲在暗处偷窥她,更是趁着祖母不在的时候,下药将她迷晕,你为了刺激,还用水将她泼醒,在她惊恐惨叫下折磨她!任她如何求你,你都无动于衷,你用鞭子抽她,用针刺他,你就是个变态!”
屏风蓦然倒下,顾怀手持长剑满眼殷红,宛如一个坠入深渊的恶魔。
顾悰之并未拦他,一是拦也拦不住,二是阮文昌死不足惜!
“太,太子殿下!”
阮文昌被这一幕吓得不敢乱动,他蠢笨至极,完全不知自己命数已尽。
“本王万分珍惜之人,你竟如此折磨她!”
顾怀拿着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一字一顿,裹满绝望,不敢去想北芙在阮府的那些日子是何等的煎熬!
“谁!我不认识殿下心爱之人!”阮文昌急忙狡辩。
一声惨叫声传来,阮青已被侍卫按住,顾悰之面不改色地出手,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一只匕首不偏不倚扎在他的手背上,手掌与桌子被生生地钉在了一起,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阮文昌被吓懵,恍惚间还以为是在做梦,竟呆立在原处瞧着痛苦嚎叫的儿子一动不动!
顾悰之很聪明,阮青要比阮文昌好对付,何况阮文昌的命得留着给顾怀与北芙。
“说,你们还对她做了什么!”
顾怀冷冷朝阮青开口,从怀中摸出另一把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说,我说,荣王殿下饶命!”阮青吓得脸色铁青,疼得满头大汗。
果然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虽折磨北芙,却不敢太造次,毕竟祖母看中她,再加上,加上我,我整日盯着,他也只是得手过一次,好在那次我提前将祖母请了回来,才未酿成大祸!”
阮青说得咬牙切齿,不知是疼的,还是对阮文昌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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