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枫将两人依偎的背影看的真切,唯有静静的坐着,眸光死寂一片。
许是惊吓过度又淋了雨,还未等来顾怀的雷霆风暴,北芙就病倒了,高温不退昏迷不醒,将顾怀吓得心急如焚,一波接着一波的太医请来又被骂了出去,行宫上下所有人如同惊弓之鸟。
北芙昏迷了几日,顾怀亦是衣不解带的陪了她几日,齐元几次求见,都未曾见到他。
“这北芙究竟用何本事,竟能让太子如此沉迷!”
绪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北芙的身世,你可查清楚了?”
齐元是个聪明之人,那日回去,他就喊来府上掌事的徐管家询问,从他言辞闪躲中已然发现其中的端倪。
“此事是我疏忽,北芙身世却有蹊跷!”齐元叹息一声,缓缓道来:“她并非阮府之女,前年寒冬,一艘盐商的船舶将她从江中救起,救上来已是奄奄一息,原本以为她挺不过去了,岂料命硬竟活了下来,问她从何来,要去何处,她也回答不出来,盐商见她貌美动了想纳妾的心思,岂料家里的夫人是个狠角色,偷偷命人将她卖了出去。”
“买下她的就是阮府吧!”
“你猜,卖了多少?”齐元嘴上撩起不屑一顾的鄙夷神态。
“多少?”
“区区一吊钱!”眼神中毫不掩饰的嫌弃。
绪风不露声色的微微皱眉。
“阮府子孙无德,祖上几辈子的荣宠已被败光,竟动了旁的心思,只是他家小姐一个比一个平庸,见北芙貌美,自然十分欢喜,买通了官场送进了皇城,妄想靠她重得圣宠,落选后,又如法炮制收买了我府上的掌事,将真实身世瞒了过去。是我小瞧了她,竟瞧不上云晟世子,妄想攀上太子。”
“有些话我本不应该说,只是你我相识数年,还是想提醒你几句,北芙姑娘与太子,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此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齐元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他知太子并非儿女情长之人。
北芙清醒时,已是几日之后,醒来时顾怀不在身旁,只有素月相伴左右。
见她醒来,伺候的奴才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终于醒了!你昏睡了好几日,太子殿下很是焦急,今日荣王来了,此刻正在外殿商讨要事,我这就派人去禀报,殿下定会欣喜。”素月扶她起身,慌忙差遣身旁的侍女去禀报太子,一边将汤药小心喂她喝下。
北芙虽一直昏迷,中间也曾短暂苏醒过几回,顾怀焦急的神色历历在目,她只觉是在做梦。
“我昏迷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世子昨日在齐长史的安排下,娶了乐瑶,虽是妾,但是世子不久后即将登基,乐瑶也算是一步登天了,他们这几日应该会起身回云晟。”
素月不免有些失落,比起太子,世子生性温和,实则良人。
提到江予枫,北芙不禁生出一丝愧疚,她对他并无儿女之情,有的只是利用之心,自己那一已私欲,终究还是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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