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姐。”沈苒沙哑的声线里多了几分脆弱,“帮帮我,帮帮我。”
……
另一头的沈怜青沉默着挂掉电话,发丝轻飘飘掠过纤弱的眉眼,她点开微信,盯着上面挂着一直黑豹的头像看了很久。
最后指尖点开……
“喂,女人你在干嘛?”她耳边传来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沈怜青吓了一跳,手中的手机滑出去。
赵明朝长臂一捞,把从她手中掉落的手机捞了回来,他从她背后低头看着她,整个身体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手中的手机还到她手里,看到她还是呆呆的,赵明朝皱眉不爽,“我在那边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应,你刚刚和谁通话,遇到什么事了?”
沈怜青回过神来敛下睫羽,表情冷淡,“谢谢,没事。”
“喂。”
沈怜青脱离紧挨着他的体温,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赵明朝挠挠头想伸手抓住她手,却只抓到了她的一缕发丝,柔软滑顺如清风拂过掌心,像是握住了,一松开什么也没有。
种满黑玫瑰的城堡里,傅霆霃坐在沙发上,右腿放在左腿的膝盖上,双手交叠,搭在右腿膝盖。
城堡呈现出暗紫色,庐顶调着暗黄的灯光,地上铺着黑色的地毯,地毯上躺了一个人,气息微弱。
傅霆霃抬了下眼皮,站在他身侧门的助手把抱着的一捧白菊花丢到地毯的人身上。
不断流出的血液洇红了花瓣,白花沾血,在古典昏暗的古堡里像是艺术家无意间完成的艺术品。
“处理好他。”低沉淡漠的声音响起,助手沉默点头。
禁闭的大门打开,外面的光线倾泻而入,傅霆霃抬脚从红白相间的花瓣碾过去,他眼睛微眯,立在门口的仆人早早已捧了白毛巾半跪在地上给他擦鞋。
傅霆霃从另一个助手手里接过自己的衣服,掏出手机,银灰色的眸子盯着那个置顶的联系人盯着很久,久到他的助手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傅总?”
“没事。”
傅霆霃淡漠的眉眼难得出现一丝松然,宛如氤氲浓重的墨团缓缓舒展变成一副水墨画。
气质沉敛而克制。
“你接沈怜青到廊亭水榭。”他吩咐。
沈怜青这个名字一下子勾起助理在那天雨夜里的回忆,他心头一动,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且木然的遵循老板的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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