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上海火车站,吴淑琴就遇到了杨晓兰。
“你还认识我吗?”
“你就是杨晓兰吧?”吴淑琴对她说:“我们俩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了,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现在过得开不开心?”
“开心啊!”杨晓兰开怀大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整天乐呵呵的,是一个乐天派。人活着就是要开心一点,不然会老得很快。我可不想让自己很快成为老太婆。”
“你离老太婆还远着呢!”听杨晓兰这么说,吴淑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才多大呀?你还没到30岁吧?”
“快了呀!我快要到30岁了!”杨晓兰接着说道:“如果过了30岁还没有找到婆家,恐怕就会成为剩女了。林雪不就是一个剩女吗?”
“林雪都已经30多岁了,为什么还没有嫁人啊?”吴淑琴皱着眉头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啊?可能是挑花眼了吧?有人说:她挑来挑去的,结果把自己挑成了一个剩女。”
“听说她跟陈文海的关系不错。”
“他们俩就是一对文友。”
“晓玲姐知道你来上海了吗?”
“刚才,我正要打电话告诉她,遇到你了。”
“那你现在赶快打电话告诉她。”
吴淑琴从皮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罗晓玲的电话号码。
“晓玲姐,我已经到上海了。”
“是刚到吗?”
“是的。”
“那你就赶快过来呗!”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一群年轻姑娘沿着福佑路往前走。
“陈文海和张雪梅,他们俩最终还是没能成为一对夫妻。”罗晓玲说。
“这已经不重要了,经历了人生道路上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陈文海已经把什么都看淡了。”杨晓兰说。
“不知道他这20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们大家都应该为他感到庆幸,因为他总算熬过来了!”
“他很坚强,他是生活的强者!”
“他战胜了人生道路上的各种艰难险阻!”
“到目前为止,还有人看不起陈文海!”罗晓玲越说越气愤,“甚至还有人要算计他,我真弄不明白这些人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他们太残忍了呀!”
“昨天,我在人民公园见到了冯宝玉和郑建设。”王芳说,“我敢肯定:他们俩来上海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一定是来算计陈文海的!”
“他们简直就不能算是人,他们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刘娟说。
“他们俩就是来算计陈文海的!”罗晓玲说,“在十堰的时候,他们俩就干了很多坏事,如果没有他们俩捣鬼,陈文海怎么可能在学校里混得那么惨,他差点被王志远活活地整死!”
“陈文海没有被苦难压垮。”王芳说,“陈文海太了不起了!”这时,窗外的一缕阳光正好照到了王芳的脸上。
“我们大家都为他感到欣慰,他没有消沉颓废,他战胜了痛苦,他在事业上开创出了一片新天地!”刘娟说。
“他活得坦荡无私。”罗晓玲说,“他顶天立地,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大英雄!”
“很多人都仰慕他。”王芳说。
“可是,现在又有人想害他!”刘娟说。
“所以,我们肩上的担子重啊!”罗晓玲说,“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地保护他,使他受到的伤害降低到最低限度!”
“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王芳说。
“吴淑琴会不会跟我们一条心?”刘娟问。
“这个我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我会去做她的思想工作。”罗晓玲说。
“我担心的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会不会影响到下一代人。”刘娟说。
“你指的是陈文海和张雪梅的那段感情纠葛吧?”
“是的。如果吴淑琴不能理解,那可就糟了呀!”
“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陈文海的女儿不是已经被他们拉过去了吗?”
“陈文海的母亲和妹夫也被他们拉了过去。”
“那年,陈文海在医院里遭的那份罪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呀!他们那帮人简直太阴险毒辣了,为了把陈文海搞垮搞臭,他们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陈俊秀太没有良心了,陈文海省吃俭用地供她上大学,她不感恩图报,每年过年都不回去,除了在上大一的时候回去过以外,每年放寒暑假都不回去!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陈俊秀竟然不跟陈文海说话,简直连陌生人都不如呀!”罗晓玲说。
“还有更不像话的呢!”王芳说,“在她上大四以后不久,她就再也不理她的父亲了。现在算起来,他们俩失去联系已经有两年了。世界上有像陈俊秀这样的女儿吗?”
“还不是朱振华挑拨的,他根本不配当校长!”刘娟说。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天边。
罗晓玲、杨晓兰、张雪梅、赵琳来到了古城公园。
“那年,沈若兰跑到学校里来痛骂儿子,说他的儿子没有一点骨气,经不住张雪梅几句好话,又跟她搅和在一起!她对儿子说:‘张雪梅那个骚娘们只会骗你的钱,你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陈文海跟她顶撞了几句,她竟然坐在椅子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后来还倒在地上撒泼打滚、泪流满面,引来了很多老师和学生来看热闹。哎呀呀,我的吗呀!这么火爆的场面我真是闻所未闻有呀!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真让我大开眼界呀!”赵琳喷着唾沫星子滔滔不绝地说着,说到最后竟然笑弯了腰,“真是笑死我了!哎呀,我的肚子都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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