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你怎么知道的,他们好像的确在谈生意。”余灿道。
“我之前听陈墨提起过,顾询好像在做东郊的生意,但是没想到他会和裴景逸有接触。”
时栩轲倒是不觉得顾询会做出违法的事情,但是有裴景逸参与就不一定了。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别和裴景逸碰上,毕竟他的身份很可疑。”余灿想起今天的经历,还觉得有些惊险,还好顾询聪明才没有露馅。
“好,我知道了。”时栩轲看着余灿嘱咐道:“你也要注意一点,千万别和裴景逸单独碰面。”
余灿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想找时间和张盼见一面,总觉得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时栩轲不否认余灿的想法,但也不希望她遇到危险,“如果你真的想去,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放心吧,时队,一定服从命令。”
余灿笑着朝时栩轲敬了一个礼,想到了余卓思说时栩轲受过很多伤的事情,试探的问道:“时哥,你以前是不是遇到过很多不同的罪犯啊?”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警察遇到罪犯不是很正常吗?”时栩轲看了一眼时间,把桌子上的报告重新整理到一起。
“就是…会不会很危险啊?”余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时栩轲。
只是一想到他真的经历过那些危及生命的事情,就不禁有些心疼他的遭遇。
“没什么危险的。”时栩轲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余灿,“是不是好几天没练习你的防身术了?”
“也没多久吧,那个时哥,你先忙,我回去了。”余灿逃一样的跑出了会议室。
“这丫头…”时栩轲忍不住笑了笑。
自从遇到余灿之后,时栩轲多了不少笑容。
因为哥哥的意外,时栩轲和父母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和谐。
后来时栩轲的父母好不容易想通了,时栩轲却不顾家人反对,偏偏做起了警察,而且还一次又一次的负伤。
时栩轲的母亲既心疼又生气,一怒之下用断绝关系来威胁时栩轲辞去警察的工作,但是最后显然时栩轲没有妥协,和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了。
所以时栩轲自从做刑警以后,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少了,只有偶尔回家看爷爷的时候,才会少见的露出笑容。
不过最近在余灿身边,时栩轲却笑了很多次,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时栩轲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时栩轲习惯性的锁好了卧室门,打开床头灯躺在了床上。
闭上眼刚想要休息,时栩轲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余灿的笑脸。
他无奈的睁开了眼睛,用力摇了摇头。
时栩轲觉得自己最近应该是太累了,不然也不会胡思乱想,他的生日比余卓思还要大几个月,时栩轲接受不了对余灿产生别的想法。
“我真是年纪大了…”时栩轲轻笑了一声。
提到年纪,时栩轲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生日了。
因为爷爷的要求,时栩轲每次过生日都必须回爷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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