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可整个楼上下并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这不符合逻辑。
除非这里不是别人的地方。
就是他靖王的地方。
“那你说花满楼是不是也是他的地方?”
“说不定。”林淮晚看着站在二楼像是商品一样被人挑选的落禾,突然对于这个时代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所以不管靖王喊多少,其实他根本就不用出这笔钱。”顾一珩刚刚才反应过来,他就是在恶意的抬价。
“对啊。”林淮晚挑眉看向三楼的六号房间,自从靖王喊了七千两后六号房的林家三公子已经半晌没有出声。
魏娘在下面脸都要笑僵了。
虽然这钱是到不了她手里,可落禾的身价抬上去了,那以后来的人价格就不能的低,一锤子买卖和细水长流,魏娘还是拎的清的。
她巴不得林家三公子多喊喊价呢。
越高她越开心。
“七千两,第三次,好既然没有人比七千两更高,那我们落禾姑娘的初夜就以七千两成交。”魏娘十分惋惜的看向了六号门。
魏娘的话音刚落,六号房间就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身影从房间内冲出来,男人愤怒的瞪着场中的一切,最后将视线死死的落在他隔壁的房门上。
男人怒不可遏的想要冲过去踹开那扇门,可却被身后的人拦住了。
那人不知道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的脸上又愤怒又无奈,最后颓然的任凭别人将他拉走。
落禾早在乱起来的时候就被姑娘带着离开二楼,一上一下两人相汇,眼神碰撞的时候,似是有千言万语,只是一个脉脉含情,却不得不面对自己未知的前路,一个落魄无奈,却无法面对自己对方传来的深情。
可惜,落花流水,有缘无份。
“嘿,你看见那林三公子了吗,真是没种啊。”一楼的人看着被拉走的林三公子,幸灾乐祸的说。
“可不嘛,谁不知道靖王讨厌林家。”
“两位兄弟,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呢?”林淮晚凑到了说话的两人身边,一脸八卦的问。
“一看你们两个就是外乡人吧。”说话的人啧了一声,“林家和靖王的恩怨,可是从靖王刚到这霍州城就结下了。”
“怎么说,怎么说。”顾一珩也凑过来问。
“这靖王刚来的时候,霍州城遭遇了罕见的旱灾,那副样子可比青州惨多了,朝廷也没有钱粮分下来,那都是林家老爷子出的钱粮,霍州城谁不称林老爷子仁义,可也正是因此,林家动摇了靖王在霍州城的地位。”
“我听说啊,当初靖王是想拉拢林家的,可是林老爷子说自己不和朝廷有关系,你说说这不是打靖王的脸吗,从此之后林家和王府的关系就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林家在这霍州城中威望甚高,顾估计林家早就完蛋了。”
“我还听说啊,这落禾姑娘在被抄家流放之前可是这林三公子的青梅竹马,听说两家都已经定了亲,都在筹备婚礼了,落禾姑娘家里突然就被抄了家,落禾姑娘流落此处,林三公子本想将她赎回去的,奈何林家夫人不同意,说是林三公子要是将一个妓女赎回家,她就去林家祠堂上吊,这才打消了林三公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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