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尖的。
得不了第一,得个前三也能入贵人的眼。
安老夫人对安桑梓说道,“你也该见见世面了。”
安桑梓不敢看二堂姐,轻轻应下。
回到自己屋里,安凌霄躺下,现在侯府的下人她谁都不信,没法和表姐说重要的事。
上辈子堂姐顶替她进了宫,接下来是十月的太子大婚,太子妃是一早定下的翰林大学士俞家大小姐。
成亲当天有人暗杀太子,晏九用手捏碎杀手喉咙威震京城。
这事就连关在家庙里的她都听说了。
可是怎么不一样了?
为何太子刚回宫宫里举办下棋赛?
难道是给太子选物色人选?
祖母为何让三堂妹去?
安凌霄想阻止三堂妹进宫,因为南明郡王府的那个残疾次子陈序下棋下得好。
陈序虽然残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万一看上三堂妹了哪?
侯府下棋最好的是三堂妹而不是大堂姐,这也是她上辈子从陈序那听来的,陈序还说可惜,早知道就娶三堂妹了。
那就让大堂姐去出这个风头。
接下来安凌霄在休养期间跟着表姐学编络子,上辈子被祖母娇惯得除了脾气大,什么都不会。
安桑梓好了之后跟着她们一起,外表看起来日子倒也轻松。
八月二十七前一天薛文茹回了薛家,安凌霄还没想出办法怎么阻止三堂妹进宫,安桑梓突然浑身奇痒无比,找来大夫一看,说是一种蠓虫咬的。
安凌霄冷笑,是堂姐还是祖母对她下手了。
侯府都知道她最怕虫子,特别是蠓虫。
安桑梓嘤嘤地小声哭,脸上也是被蠓虫咬的包。
府里一阵忙乱,每个角落都要撒药。
任妈妈过来说老夫人让她们不要随意走动,让三小姐搬回二房。
安凌霄觉得不好意思,是自己连累了三堂妹,她挑了几个首饰送给堂妹,安慰她说等她好了再搬过来住。
安桑梓抽抽搭搭道:“多谢堂姐,我让我姨娘给堂姐做个床帐。”
她的姨娘是二婶的陪嫁,做得一手好针线。
第二天,任妈妈过来说蠓虫是世子养那些蛐蛐蝈蝈引来的,老夫人罚世子闭门不出。
安凌霄气得发抖,祖母偏袒堂姐把罪名安在弟弟身上。
她更气自己上辈子怎么这么傻,对祖母所作所为没一点察觉。
她恨不得马上去质问祖母,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对他们大房!
父亲是不是她的亲儿子?
丫鬟月桂看着主子表情狰狞,拳头紧握,吓住。
以前的二小姐就算生气也是瞪着眼睛,气鼓鼓的骄横模样。
现在是脸色发青,一副鬼模样。
安凌霄使劲掐自己一下,就算她去问,祖母也不会回答,只会给她安个发疯的名声。
她想一想自己十三岁了还住在祖母院里,如果她们姐弟住在大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意让祖母安个错处。
安凌霄心里有个想法,要让父亲续弦,如果大房有主母,她就有借口搬回大房住,还能让祖母添堵。
这个事最好让外祖家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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