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委也不同意啊。
陆南承放开小黑,去洗了手,从陈寡妇怀里抱过胖娃,“金政委是让我多休息两天再回去。”
今天回部队,陆南承才发现,金政委又一次压下了他的离婚申请。
想到“他”打了离婚申请,陆南承就想把对方的手给剁了。
陆南承也不顾陈寡妇和沈秋意在场,他带着一颗惭愧的心,低头在沈秋然额头亲了一下。
陈寡妇和沈秋意看了,默契地笑了笑,没说话,悄悄退开,把空间让给他们。
沈秋然抬起好看的杏眸,嗔娇地看他,“干嘛突然亲我,也不害臊。”
陆南承温柔地看着她,“我亲我媳妇,不害臊。”
沈秋然脸颊绯红,眼神飘忽,她走到凉亭上去坐着。
陆南承抱着胖娃过来,陪她聊天。
沈秋然看着傍晚的天空,想起以前在虎山村时,跟他夜晚坐在凉亭观赏夜晚的情景。
沈秋然挪了挪屁股,更加靠近陆南承,身子微微靠着他的肩膀,“很多时候,我都想开口,让你别回部队了,退伍回来,跟我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可是每次开口之前,想到你为人民服务的坚定的心,想到国之不存,何以家为,国不安,何以家安?”
“陆南承,我尊重你,支持你,但你要答应我,能不能不要再说跟我离婚的事?”
言下之意,能不能不要再被那个男人霸占他的身体?
陆南承偏过头,用脑袋抵着她的脑袋,温声道:“不会了。”
天黑了,陆南承端着一盆热水进房间。
沈秋然躺着给胖娃喂奶。
陆南承道:“喂完奶,泡脚。”
沈秋然有些无奈,“胖娃这两天晚上要躺着吃奶了,不然不肯睡觉。”
陆南承凑过来,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却还要吃奶的胖娃,“躺着吃奶也挺好,他睡着了,你就放开他,你躺着喂,还没这么累。”
沈秋然说:“侧着躺久了,腰都发酸。”
陆南承问:“现在腰发酸?”
“嗯,可他还没吃饱,松开就醒,我想平躺一会都不行。”这个时候又没有那种电动的吸奶器,不然她都想吸出来喂。
陆南承搬过椅子,在床前坐下,他伸手伸进沈秋然的衣服,来到她的腰部。
稚嫩的皮肤瞬间就传来他掌上的温度,沈秋然打了一个激灵,一阵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很怕痒,缩着腰,下意识地问:“你干嘛?”
他不会是,她在喂奶都要做吧。
“你不要腰酸吗,我帮你揉揉。”
沈秋然:“……”
她想多了,也想歪了。
男人的手掌很大,带着一层铬人的茧,他按揉她的腰时,她感到很舒服。
侧着躺久了,她上面那条腿会发酸,如果继续躺,发酸会演变成酸痛。
“帮我捶捶腿。”她说。
陆南承听话得从腰部按摩到她的腿部,来到小腿肚时,又按又捏。
“喂奶是不是很辛苦?”又是胀奶,又是被孩子咬,现在侧着又腰腿发酸,想一想他都心疼。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腿肚子上落下一个吻,沈秋然缩了缩腿,“不要亲这里。”
“干嘛不能亲这里?”
“不干净。”
陆南承看着她的腿,嫩嫩滑滑,白白净净,“像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白,干净得很。”
“你正经给我按摩,别撩我。”
陆南承也没想过在这个时候撩她,他很正经地给她按摩,“断奶吧,给他吃奶粉也是一样的。”
“母乳不辛苦,而且我母乳充足,怎么也得喂六个月。”母乳对于产妇来说,有利于产后恢复,于孩子来说,营养全面,于经济来说,能省很多钱。
“我们儿女全双了,不要生了。”陆南承柔声道。
沈秋然没有回答,这个事情她还没想好,以后还生不生,也要看心情的。
胖娃吃饱后,也睡得很沉了。
沈秋然轻手轻脚坐起来。
陆南承还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把她搞得像弱柳扶风的女人一样。
扶她到洗脚盆前的凳子上坐下后,绕到她面前蹲下,要给她洗脚。
沈秋然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怎么变得这么体贴了?”
陆南承揉着她的脚趾头,“我想要你幸福。”
他不在的那段时间,他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应该是数十年后,很繁华,很盛世。
他看到那她,她小时候无父无母,跟外公外婆生活,外公外婆去世后,因为舅母表哥表姐不喜欢她,她开始一个人生活。
他看到她被车撞了,被撞的,还有“他”……
看到“他”被撞,他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难忍的剧痛。
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他就又回到这里了。
很奇怪。
刚回来时,“他”的记忆,一直留在脑子里。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但他在危险的时候,叫的是她的名字。
他才清楚,不管是哪个他,其实喜欢的人,是她。
既然选择了她,那就好好跟她过日子!
沈秋然低头,含笑看着这个男人。
她脚上的肌肤像玉脂一样,脚趾头圆圆的,带着一股淘气。
陆南承揉着,耳尖已红。
一直到水凉了,他才拿过干毛巾擦干她脚上的水,让她上床,他端水出去倒。
回来时,端了一碗莲子粥进来,“陈嫂说给孩子喂奶容易饿,特意给你熬了莲子粥。”
“我刷过牙了。”但她还真是饿了。
“没事,吃了我再陪你刷。”陆南承拿起勺子,要喂她。
沈秋然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我又没有残废,我自己来。”
她端过碗,三两下就吃完。
刷好牙回来,陆南承搂着一躺在床上说话。
沈秋然:“……”
怎么感觉这次回来的他,变得怪怪的?
说着话说着话,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突然变得滚烫——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