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你用什么来证明,你是医生?”
“陈大哥碗里的药应该有金不换,桑寄生,旱莲草,贯众等,其中金不换,桑寄生,旱莲草是主治肝病的药,有医生诊断,你儿子患有肝病吧?”
沈秋然诧异地发现,穿越过来后,她对药味很敏感,一碗药汤,她几乎能闻出里面所有的草药。
陈峰明转过身,再次重新打量起沈秋然来。
他碗里的药汤,的确有她说的几种药,昨天来了一位医生,说他儿子患了肝病。
看来,那个医生跟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同伙的。
沈秋然见陈峰明还是不打算让她进去看孩子,道:“陈大哥,先让我进去给孩子看病,我先免费给他治,治好了你再付钱,怎样?”
患者跟医生讲究的是医缘,她都这么说了,陈峰明还是不相信她的话,那她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打道回府。
“让她进来吧。”这时,一位妇女从屋里走出来。
妇女的年纪看去四十多岁,身材瘦小,皮肤腊黄,双目无神。
她走过来,看着沈秋然道,“如果你能把我儿子治好,我就把我的命给你。”
沈秋然看着这名妇女,她很憔悴,很瘦弱,想必是为了儿子的病操大了心,“嫂子言重了,孩子的病好了,我只收我应得的诊金,其它的我都不要。”
“跟我进来吧。”妇女转身,语气淡淡,应该是对所有的医生都不抱任何希望了,让沈秋然进去,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
沈秋然跟妇女进屋,来到她夫妻二人睡的那间房。
房间宽大,光线也好,房间摆着两张木床,小木床上躺着一个看去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面色晦暗,精神不佳。
“你看吧。”妇女把沈秋然带进来后,有力无气地说了句,然后就在床尾边站着。
沈秋然看了一眼妇女,她脸上写满了心疼、忧伤、还有黯然。
沈秋然安慰她一句:“嫂子,你乐观点,孩子会没事的。”
“你看吧。”妇女语气不太好,显然是听腻了这种话。
“嗯。”沈秋然轻坐在床沿前,拿起小男孩的手,给小男孩号脉。
小男孩的脉象很绷紧,像琴弦一样,直起直落的,一会儿又轻取不应,像石头沉于水中,这是脉沉弦。
这种脉象出现,一般都是患了肝病。
肝病极为复杂,具体是怎样的肝病,又要深一步去诊断了。
沈秋然仔细地观察着小男孩的脸色和舌头,男孩脸色晦暗,双眼舌质暗紫。
沈秋然轻抚着小男孩的手背,柔声问道:“胸部处是不是很痛?”
小男孩最近因为胸痛睡不着,哭闹不已,他的精神已经到了很差的状态,沈秋然问他,他只是目光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
陈峰明走进来,跟着他的妻子站在一边,“每天都痛,吃点东西就吐出来,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越来越差,有医生说很快就能治好,也有医生说根本就治不好,你说,我儿子能不能治?”
沈秋然肯定地道,“能治,还能治好。”
她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尖叫:“沈秋然,你竟然骗钱骗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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