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辰飞趁机面对面把她圈在臂弯里。
夜安锦警告意味十足地看了他一眼,打掉了他撑在眼前的胳膊。
他却仗着人多胆大包天,竟然侧身直接搂上了她的腰,“人太多,别挤着你。”
夜安锦抓着他的食指,原地旋身反扭。
谢辰飞痛得龇牙咧嘴,“亲爱的,你又调皮……”
周围的人一听,以为小两口打情骂俏,都笑呵呵看热闹。
夜安锦面色一沉,抬腿顶膝,“臭流氓!”
谢辰飞惨叫了一声,捂着命根子蹲了下去。
电梯下到一楼大厅,门开了。
夜安锦在吃瓜观众诧异的目光中快步走出去。
走出大厅,夜安锦想着中午还要回家给付余生换药和做饭,刚要去药店和超市,叶天道来电话。
“安锦,那些国石我都给你按照名录分捡出来了,怕出意外,我亲自没日没夜地看着,在防盗展室里睡了两三天了,你怎么还不来验收?你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面吗?”
叶天道叫苦连天。
夜安锦不由好笑。
之前叶天道让程越柳摆了一道,差点儿倾家荡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怕再有人偷配了防盗展室的钥匙,竟然亲力亲为地当保安,也是难为他了。
“叶董,你只管锁好门,把监控开着,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亲自看管。已经立过案,警方已经勘查现场取过证,进行了联网区域监控,谁也不敢去偷。”
夜安锦说,“我现在还不能把它们直接拿回来,警方还要对这些国石进行价值评估,好量刑处罚程越柳。我也需要进一步提供有力的人证物证,证明这些东西确实是夜家的,办理完相关手续,才能认领。”
“怎么这么麻烦?”
“当然啦。东西被人偷了,不是想拿回来立刻就能回来的。警方有个审查核实案情的过程,然后才能物归原主,把嫌疑人移交检察院起诉。”
“那……程越柳一准儿会被判刑?”
叶天道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忐忑。
“怎么,舍不得?”
夜安锦边往停车场走,边问。
“说不上来,反正想想就像吃了屎。她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叶天道说,“不过我听说她请了本市最有名的律师,那个律师从无败绩。”
“恶有恶报,他还能颠倒黑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噢,对了,还有件事,你得赶紧帮我解决,要不然我得疯。”
“什么事?”
“这两天有个国宝帮的藏家,拿着几枚银币,硬说是他家祖传的大龙银币,非商量我按起拍价三百万签订拍卖合同。上次被程越柳骗了,我连合同都不敢轻易签了,再感觉他拿的东西不地道,起拍价设得太高,就不想签。他非托人找关系来缠着我合作,你赶紧抽空来帮我看看是真是假。”
“好,下午有节课,上完我就过去。”
夜安锦挂了电话,看了看手里的房产证,想起得先找人把这些房产的门锁和监控换掉。
还有,爸爸夜唯真当年很详细地列了收藏名册,如果她能找到它,就不用费劲一个个找人证了……
时间还真挺紧张。
开着车匆匆赶往龙港月湾。
她记得,爸爸把那本名册放在他书房古董柜第三层的暗格里。
希望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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