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人。
“谢辰飞!你别给我装哑巴!她为什么想帮你?你给我说明白!”
“你明明知道让她胡说八道会把我往死里整,为什么不阻止她,还帮她?”
“你是不是早就有二心了……”
程越柳歇斯底里,怒不可遏。
谢辰飞没有耐心再听程越柳无理取闹,横眉怒目冷冷甩出一句,“对!我早就受够你了!”
“你、你说什么?”程越柳张口结舌,回过神儿来气急败坏,“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哼!这不是你教的吗?当初是你告诉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忘恩负义算什么?恩将仇报算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能笑到最后!”
“何况,你对我有恩吗?当初要不是我帮你,你们程家能那么顺利地打败夜家?夜家公司的股权能全都落进你们程家的手里?你本来答应我事成之后,就把夜家公司的营业权交到我手里,可直到现在,还让我跑腿打杂。”
“还有,你说你大学毕业就嫁给我,但一拖再拖,还背着我乱搞,你当我不知道?你成天对我呼来喝去,要钱不给,要权不给,我谢辰飞就算是面捏的,也有脾气!”
谢辰飞说着,一眼瞥见放在桌上的那只鱼耳炉和破瓷碗,抄过来甩起膀子狠狠砸在地上!
“呯”的一声。
瓷片飞溅,满地狼藉。
一千四百万打响听了。
“谢辰飞!你、你敢这么对我?我跟你拼了!”
程越柳怒极生疯,扑上来又抓又挠。
谢辰飞猝不及防,被她抓成了花脸猫。
“死女人,我忍你很久了……对,我告诉你,我就是故意的,你陪着那个地中海睡,想中标做项目捞大钱,拉我当遮羞布,我就不让你得逞……”
谢辰飞捂着脸,一脚踹出去。
程越柳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踉跄后退、仰面跌倒,屁股狠狠着地,腰腹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不过片刻,一股温热的鲜血从下体喷涌而出,顺着程越柳的大腿往下淌……
旁边的拍卖师和保安们一看见血了,都惊呼了一声。
谢辰飞本以为程越柳倒在地上蜷缩成团,又是在装模作样,看到地上的鲜血,顿时火冒三丈。
“这……孩子是你的,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程越柳惊慌之下,忍痛辩白。
“你放屁!怪不得你两三个月不让我碰,他妈的你竟然连他的野种都怀上了,我说呢……怪不得他愿意把那么大个工程给你……”
谢辰飞气得团团转,突然收住脚,死死盯着程越柳,凶恶的眼神让程越柳头皮发麻。
“我让你乱搞,让你乱搞,踢死你他妈的贱货和野种!”
谢辰飞突然疯了一样冲上去,对着程越柳的肚子又踢又踹。
程越柳鬼哭狼嚎,空旷的会场回荡着她凄惨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道貌岸然的谢辰飞这样穷凶极恶,付余生并不意外。
狗咬狗一嘴毛。
他才不做滥好人,不会多管闲事。
这两个狗男女当初把夜安锦害得那么惨,这叫现世报。
他动动手指,把刚刚偷录的一段视频保存下来。
回头,他要发一份给他当纪委书记的老舅,再附上说明书,省得老舅不知程越柳的孩子爹是谁。
而后,付余生悠闲地站起来,冲着拍卖师他们长叹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完,付余生超凡脱俗地走了。
程越柳已被谢辰飞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痛得惨叫不止。
拍卖师纠结了半天,怕闹出人命,刚要上前劝阻,谢辰飞又狠狠踢了程越柳一脚,吐了口唾沫,“程越柳,我们恩怨两清,老子不伺候了!你要是敢让程氏集团找我的麻烦,哼,我杀你全家!”
谢辰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越柳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欢天喜地来拍卖,怎么变成这样了……
都怪那个安锦!
“狐狸精,你给我等着!”
程越柳发狠。
拍卖师打了个寒战,“都是狠人呐……”
“你是个死人吗?还不赶紧送我去医院!”
程越柳努力撑起身子,冲着拍卖师叫。
拍卖师看着血泊里的程越柳欲哭无泪,为什么要他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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