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与严临那个愣头青搭档,红绣没有半点自信,她忧虑地道:“夫人,您也知晓他的性子,万一搞砸了差事,反而打草惊蛇。”
若真是严家族长参与进来,从目前已知线索来推测,用米壳花配制药粉至少有几年,早已在江南编织成一张大网。
因受害的商户本就纨绔,又嫖又赌,因而家道败落并不会得到关注,给人一种早该如此的宿命感。
姜玉珠轻轻阖眼道:“红绣,有一种人运气不好,但每次都能否极泰来,大智若愚。”
至少在她看来,按照书中走向,严临选择一条正确的路。
红锦垂头憋笑,插言道:“红绣,夫人只说让你与严郎中假扮夫妻,又不是真的,难道你还失望了?”
“红锦,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红绣红着脸啐了一口,猛地扑到红锦身上,二人闹成一团。
等笑闹后,红绣也没瞒着,咕哝道:“夫人,严郎中都说严家嫌贫爱富,若得知奴婢只是个下人,一怒之下把奴婢和严郎中扫地出门怎么办?”
红绣并非对身份不自信,而是身份给她很多阻碍,可她仔细想了想,除了她与红绣会武,夫人也没多少值得信任之人。
提到身份,姜玉珠不得不说几句,她笑道:“相处多年,咱们之间名为主仆,实为姐妹,甚至比姐妹还要亲,你看我那些远在西北的堂姐表姐,几年也见不到一面,一年半载写一封书信,情分都淡了。”
身边几个丫鬟年岁不小,姜玉珠是有把她们配人的打算,却又舍不得。
“红绣,红锦,你二人也该考虑一下亲事,若是有情投意合的男子,也不好错过。”
姜玉珠愿意尽一份心力,给丫鬟们找到好归宿。
红锦和红绣对视一眼,二人齐齐地下跪。
红锦面带笑意地求饶道:“夫人,奴婢肯定听话,您可别总想把奴婢打发出去!”
红绣则有些惶恐,抚着心口,露出惊魂未定的表情:“奴婢愿与严临假扮夫妻,您可不要用亲事吓唬奴婢啊!”
“男子有什么好,三妻四妾,朝三暮四。”
红锦习武,发觉身边的男子都不如她,没有半点本事,还想当一家之主。
姜玉珠看出红锦眼中的厌恶,抽了抽嘴角道:“还是有好的,比如元和,洁身自好,银钱上交……”
再多的,姜玉珠想不出来,总之谢昭马马虎虎,勉强合格。
红锦没胆子反驳,有些话她说不出口,只敢在心里想想。
就拿老爷来说,天之骄子,纵有一身才学,身居高位,还不是把心眼用在从夫人这里争宠上。
自打红锦窥破隐秘后,她就没嫁人的心思,留在夫人身边,乐呵呵地当个看客不好?
等小公子和小小姐生出来,红锦还想服侍二人,混个元老当当。
红锦憋着不说,红绣是个忍不住的,愤愤道:“夫人,您可不要和寻常女子一样,被老爷哄骗了!”
守那几年的活寡,难道不是一笔账?
谢昭的冷漠,都是实打实的。
现在虽然转好,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夫人,您要记得自己最重要,您只需要吃好喝好,没有烦恼,其余的麻烦,咱们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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