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的。
谢昭第一次做这种事,本就尴尬。
姜玉珠追出来,他耳朵都红了,还要装作淡然地对门外道:“叫水。”
叫水意味着行房,门口沈嬷嬷格外兴奋。
听到动静,沈嬷嬷马上跑去回禀沈氏:“您做的道场有用,五百两没白花啊!”
三年多的冷淡,抵不住一夜的热情。
只要有肌肤之亲,还愁以后不相亲相爱?
沈氏打了个呵欠,乐滋滋地道:“我说什么来的,还得我这个当婆婆的出手。”
沈氏曾经细致地分析过夫妻俩冷淡的缘由,最后得出结论:“元和读书多,被礼教束缚了,读书多自然有点傻气,哪里懂得闺房之乐?”
沈嬷嬷犹豫下,点了点头。
沈氏看出沈嬷嬷有顾虑,免不了问道:“沈嬷嬷,你我名为主仆实则为姐妹,有什么话需要藏着掖着的?”
“这……”
沈嬷嬷决定据实已告。
她在房门外听到内里的动静,还原道:“公子他抱着媳妇在桌子上,听声音老奴推测时间有些短,半盏茶都不到。”
沈氏揉揉眉心,时间短这个的确有些伤自尊了。
“我问过谢管事,洞房那日朝中有事,元和一夜未归,难道他还是个童子鸡?”
要是雏儿,也实属正常。
沈氏决定不再忧心,儿子和儿媳亲近是好事,说不定没多久就有孙子孙女了。
谢府正房内,姜玉珠还没反应过来。
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老爷,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是暂时糊弄过去了,万一时间一长没子嗣,娘会误会我……”
反正这年头,生不出孩子默认女子有问题。
谢昭笃定地道:“不会。”
“为夫很刻意地控制时长,沈嬷嬷必定回禀给娘。”
这些细节,谢昭早已为姜玉珠算计好。
所有一切,他来承担。
以娘沈氏的性子,必定认为他不行,深感对姜玉珠亏欠。
“玉珠,娘进京不会影响你过日子,这些年为夫对不住你良多。”
谢昭说完,从后窗取来一个匣子,推到姜玉珠面前。
匣子有些沉重,姜玉珠迟疑片刻后打开。
没有珠宝首饰,没有一个铜板,而是几十张房契和地契。
“京城周边有农田,果园,还有几个铺子,为夫在江南还有部分产业。”
以后这些,全部归姜玉珠所有。
姜玉珠欣然收下,面色红红地道:“老爷,这怎么好意思呢?”
其实,姜玉珠想问的是啥时候去衙门过户上档子,谢昭比她想的还要有钱。
谢昭长出一口气:“这是为夫欠你的,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弥补。”
他虽然很想腾出时间回府,但怕是更难了。
最近京城案子频发,勋贵又拧成一股绳作乱,各方势力鱼龙混杂,皇上焦头烂额。
北地刚太平,蛮子又死灰复燃。
“蛮族在苦寒之地,早已觊觎我大齐领土。”
两国开战,国库耗费巨大,江南接连暴雨,河道涨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谢昭远在京城,却也分外忧虑。
姜玉珠非常敬仰谢昭的为人,爽快地道:“老爷,妾身是后宅女子,对治理百姓一窍不通,但是妾身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您要先养好身子,才可为大齐鞠躬尽瘁。”
只要谢昭不倒,姜家地位只会更稳。
有谢昭和玉檀郡主,再加上亲爹姜福禄,姜玉珠何愁不能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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