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说道:“赵家眼界太低,保不准又要怪到粉蝶身上。”
姜玉珠有些犹豫:“娘,到底是赵家事,女儿这般凑上去是不是不太好?”
穿书后,姜玉珠了解大齐的规矩,难得的产生顾虑。
陈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哪里不好?你怕外人讲究你多管闲事?”
“作为姜家女,活得肆意就好,娘把你生下来是为尝甜头,而不是被劳什子的规矩束缚。”
这点小事,值得反复思量?
不喜欢,不愿意,不用计较后果,做想做的事。
陈氏一番话,再次说得姜玉珠心生感慨。
陈氏看着赵粉蝶长大,知晓赵粉蝶的性子怕是要吃亏,她换了套衣衫,带姜玉珠直奔赵家。
赵家的正房内,赵粉蝶跪在地上。
赵家老太太指着赵粉蝶的鼻子骂道:“当初我就说你这性子古怪,早晚丢赵家的脸面,果然如此啊!”
赵粉蝶身后,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
赵家老太太露出嫌恶之色:“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到纪家,给你公婆和夫君下跪认错!”
赵粉蝶紧咬牙关,流下两行清泪道:“不可能!”
“不可能?你不要脸,赵家还要脸面,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女子最重要的是顺从,而不是和公婆对着干,你到底被姜玉珠灌输了什么?”
“那小蹄子就是个心黑的,把你拆散,她与谢昭双宿双飞。”
赵老太太一番话,被刚进门的陈氏听了个正着。
陈氏四处一看,迅速锁定角落处的鸡毛掸子:“赵老太太,你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怎么不知道口下留德?”
纪承运养外室,生庶长子,最后也能怪在她家玉珠头上,姜玉珠做错了什么?
赵老太太看到陈氏,当即瑟缩了下,闭口不言。
不能再说了,多说一句陈氏绝对会打上来。
“什么风把姜夫人吹进门了?我赵家管教女儿,与你姜府何干?”
赵老太太屁都不敢放一个,身边总有出头的人。
赵柘的娘蹦跶出来,质问道。
陈氏晃了晃手里的鸡毛掸子笑道:“还是自家的鸡毛掸子更顺手啊。”
今日陈氏来,不是为讲道理。
一言不合武力解决,简单粗暴。
什么规矩脸面,把赵家女反复推入纪家那屎坑里,才更恶心。
赵老太太胸口起伏,不敢对战陈氏,只得把火撒到赵粉蝶头上:“好啊你,你要是顾及赵家的脸面,就去下跪认错!”
赵粉蝶抖了抖袖子站起身:“若是不呢?”
如果不是陈氏和姜玉珠上门,赵粉蝶可以预见自己的结局。
被亲祖母打一顿,而后再派人把她扔到纪府自生自灭。
以后,赵粉蝶没了脸面,会被踩在泥里,一辈子不能翻身。
口口声声疼她的亲人,在利益面前,变得如此功利。
赵粉蝶的心凉了。
“那就除族,滚出赵家!”
不仅如此,赵家给的钱财嫁妆,都不会给赵粉蝶带走任何。
“你怎么对纪家,赵家就怎么对你。”
赵老太太很强势,不相信赵粉蝶还敢嘴硬。
她管理后宅多年,使出雷霆手段,小辈们老老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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