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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表示拒绝,“你问问分公司的同事,是公安局哪个部门在侦办程总的案子,我们先去公安局了解了解案情。”
“好的,我在下一个服务区就联系。”司机点了点头。
梦川市,华丰地产大楼,顾诗情刚刚结束视频会议,周颂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顾总,嘉大那边安排的人到了梦川。关于合作方案,企划部拟定了两种,您过目一下。”顾诗情应了声,周颂就将两个文件夹依次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顾诗情浏览着里面一行行条款,“法务部审过了?”
“对,现在就看您这边给的意见。”周颂说道。
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行条款中,“你们为什么认为现在再拿出我和程然交流时的方案,公司一定会同意?”
周颂闻言微怔,“如果我们能取得配套开发的权利,已是极大的利好。”
顾诗情眸中黑色暗涌,如覆上一层薄冰,“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是什么形势?嘉大群龙无首,就是临时安排了个人下派,有前车之鉴,对方还能轻举妄动?做事不动脑子,秘书的工作可不是单纯把文件递给我就万事大吉的。”
周颂垂着头,不敢吱声,办公室很是宽敞,却安静异常,只听得顾诗情翻阅纸张的细微声响。
“这份……”顾诗情快速斟酌着条款里的利弊,微抬眼皮,“这份是谁拟的?”
周颂看了一眼署名,“是企划部入职不久的一个新同事,赵宁。之前在京城上的大学,毕业后做了五六年的地产策划,后来才到梦川。”
顾诗情放下手中的笔,“京城?哪家公司?去查一查和嘉大是什么关系,如果背景干净,带她过来让我见见。”
周颂记下事宜,“我现在就联系人事部。”
她没再说话,赵宁的想法则是交换,正中顾诗情的心坎,之前的事情处理的不利索,已是让芮以琛烦心,此时正是扳回一成的好时机。
胃口大的新人,也让她敏锐的嗅到一丝警觉的意味。她保持着冷静,脸上还挂着尚未消褪的戾气。
秦父秦母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秦漫,每回她都以工作繁忙为由,秦母听完秦漫的打算后,心下疑窦丛生,与秦父一边买菜,一边商量着,“你说是不是咱们对闺女关心的太少?她工作这么短的时间,虽说平步青云,可我们是一分力都没帮上。原本等着过年她回家,团团圆圆的休息几天,可她却让我们去泰国养老。我这心里总是感觉七上八下的,就好像要出什么事。”
“得了,你就别胡思乱想。要我说,闺女现在这是有前途了,心里惦念着咱们没有人照顾,才提出了这个安排。我早就听楼下的老张说过,泰国那边现在发展的可好了,空气好环境也好,很适合咱们老年人,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能跟着闺女享这样的清福。”秦父脸上满是自豪之情,对秦母的担忧有些嗤之以鼻。
“我说老秦,你光想着你闺女让你享福,不想想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挣钱得遭多少罪?”秦母脸上充满了薄怒,“你这是被资本主义洗脑了。”
“谁说我不关心闺女的,你这都是在曲解我的意思。但你说她全世界的跑,我们就算在梦川能帮什么,还不如找个地方疗养疗养,让她踏踏实实的,有空就去看我们。”老两口做了一辈子的教师,如今都退了休,只有秦漫一个女儿,也确实是除了她以外,了无牵挂。
在秦漫的电话和秦父的憧憬下,秦母最终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去泰国养老的事,只是老两口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同意的第二天上午,就有人声称是秦漫的同事,已安排好了所有的手续和机票事务,秦母心下更是不安,连续给秦漫打了几个电话,但不是在忙就是无人接听。
起飞的日子近在眼前,芮以琛怕多生变故,特意在机票起飞时间的前一天晚上,再次让秦漫在他的监视下拨通了秦家的电话。
秦漫变得更沉默寡言了,在对芮以琛的恐惧与厌恶和漫长的虚度时光中,她终于扛不住精神压力,晕倒在卧室。
第一时间保姆发现了她的症状,连忙给芮以琛打了电话,并打了芮以琛入股的私人医院急救电话。
芮以琛正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无法抽身,沈臣先行一步赶到医院,将秦漫转到加护的VIP病房,但在医生一遍遍的道贺中,沈臣感到茫然,不知该作何表情,秦漫竟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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