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被子,拎着空桶离开。
病房的门关了又开,叶明浅走后,霍季礼的助理走了进来。
“叶小姐煲汤很有一套。”
他闻到了熟悉的汤味。
“她踹门也很有一套。”霍季礼重新捡起财经杂志,神色淡淡地吩咐助理:“白歌的合同不用卡着让商务部放出去签了,顺便帮我带个话给霍修安,好好管管他的好儿子,再教不好就把卡停了。”
助理弯腰表示都记下了。
“去吧。”霍季礼疲惫地躺回床上,“等等。”
助理去而复返。
“把汤也带走。”
“好的,霍先生。”
嘀…嘀…嘀……
病房重归平静,只有仪器的声音,四周洁白的墙壁和无时不在的消毒水味道。
“你当年在医院也是这般安静吗?”
已隐约有白发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望着窗户外的天空,脸上尽是怀念,不过一会,他的眼睛就渐渐被寒意覆盖。
叶明浅从医院回到家,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池言琛。
“池少很闲吗?天天往我这跑。”
池言琛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保温桶,讽刺开口:“多送点,他死得更快。”
“大孝子。”
叶明浅反讽回去,在男人对面坐下。
“枫叶庄的出租车司机是你安排的吧?”
“哼。”
不承认不否认,那就是她猜对了。
“你怎么知道霍以安会带着白歌去枫叶庄。”
“我渴了。”
又来这招!
叶明浅横了池言琛一眼,起身去倒水。
“枫叶庄的老板胡三刀我认识,他告诉我两天前霍以安以我的名义要提前拿房卡。”
池言琛接过水杯润了润了嗓子,继续道:“他早就对白歌有意思,所以他听到白歌来了a市后就让郑蕙邀请来商宴。”
“也就是你早就知道霍以安会在枫叶庄对白歌下手?你将计就计就是要让白歌欠我一个人情好解决爱尚的危机?”
叶明浅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可怕,只凭霍以安几个不明显的举动就能布这么一个局。
“顺手的事。”
池大少爷喝下整杯水,满脸嫌弃:“水质太硬了不好喝。”
“不好喝别喝。”
叶明浅眨巴着眼睛,“你不是说你不管爱尚的事嘛。”
“本来是不想管。”
池言琛叹了口气,“刚刚和白歌签了代言人,塌房有损霍家颜面。”
“那真是对不起了,是我连累了池少爷。”
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她让池言琛去牵制白歌的经纪人,制造机会让她和白歌独处。
池言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最好知恩图报。”
叶明浅心里突突两下,她捂着衣领不情愿道:“说好的私底下少联系。”
男人的脸凑近眼前,一张俊脸被无限放大,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诱惑。
“你忍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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