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能的，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图你那点身价。”

霍司琛哈哈大笑，好像听了什么笑话，“那你想要多少，1000万？”

“您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那就1000万。”

霍司琛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他笑着整理袖口的钻石袖扣，声音依旧低沉，不疾不徐。

“条件谈不拢，无非就是价钱问题，你不满意就直说，你也跟我有过一场露水情缘，这几年的工作表现也算是合格，开个价吧。”

“不用了——”

“不用！”

两道凌厉的声音叠加在一块，除了姜念念，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回头就看到怒气冲冲的许语踩着恨天高飞奔而来。

她一下子揽住姜念念的腰身，狠狠的瞪着霍司琛。

“这条裙子是我买来送给宝贝念念的，霍总可以不用那么破费。”

话落，她直接从限量的爱马仕里摸出银行卡丢在柜台上。

“刷卡结账。”

“可……”

店员看向霍司琛和白诗萱，脸上满是为难。

姜念念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她轻轻地扯了扯许语，把自己的银行卡递了过去。

“没关系，我看好了衣服，我可以自己付钱。”

她声音笃定，目光坦然。

许语有些着急，“可是你根本……”

“没什么钱”几个字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在霍司琛那做秘书，薪水还算可观，但她要给母亲交医药费这些没有人比许语更清楚。

姜念念知道她的心意，笑着点了点头。

“我买这条裙子，不是为了要学陆浅瑶，而是因为我要让霍总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用钱办不到的事，买不到的东西，我买的这条裙子，可我永远不会再穿，卖了或者捐给灾区，因为从今以后我只是我自己，是姜念念，可不是谁的替身。”

刷卡过后，她提着华丽的包装袋头也没回的走出了精品店。

身后霍司琛目光灼然的瞪着她离去了方向，震惊天空，陷入长久的沉默。

白诗萱轻轻的开口，“司琛……”

没有回应。

她有些生气的挽住他的手臂。

“司琛！”

霍司琛这才回过神来，语气淡然的开口：“走吧。”

白诗萱很不高兴。

“那女人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是离婚遣散费？你跟她结过婚？”

“嗯。”

白诗萱瞬间暴跳如雷，“果然，这些想要上位的女秘书，没一个是好东西，个个都想攀高枝做凤凰。”

霍司琛听她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不过就是一条裙子，明天我让助理给你全都买回来。”

这些日子霍司琛对她的要求可以说是哆啦a梦一样有求必应，就连戏耍秘书的赌约他也欣然接受。

今天，他却跟往日大不相同，这种落差感白诗萱受不了。

“人家说的才不是裙子的事，我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偏帮着她？”小女人略带撒娇的口吻听上去抓人心弦。

可霍司琛的脸色却比刚刚又难看了几分，脚步微转，瞥了一眼白诗萱。

“那就结束吧。”

“什么结束？”

“白小姐，在我心里，女朋友只有陆浅瑶一个人，就算没有姜秘书，你也不可能鸠占鹊巢，这一点你都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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