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管若隐若现,她看着楼下的男人,眼神一点点的变深。
“微微。”孟千城抬手摸摸她的头发,温柔低沉的叫着她的名字,“我这次回来后就不走了,你如果愿意,我会一直照顾你。”
“楼下那个男人,是冲着周霖来的,现在却要把你拉下水,你看,是周霖连累了你,给你带来的麻烦,他真的不配做一个好丈夫。”
窗户里,倒映出孟千城有些晦涩的神情。
程知微凝眸,摇了摇头,孟千城的意思她明白,她可以利用楼下这个男人报复周霖,但是如果那样做,她和周霖又有什么区别,再说闹了那么一场才把许甜救了出来,她现在身心俱疲,真的没有多余的心力来算计周霖了。
孟千城的眸光沉了下,微微笑道:“好,都听我们微微的,现在养好嗓子最重要。”
有些东西,不急。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一把推开,白珠珠披散着头发,憎恨的盯着程知微,尖声质问她:“程知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程知微转身,清冷冷的看着她,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连厌恶都显得多余。
“你为什么要对警察说那些话,你知道那让霖哥有多为难吗?”她眼睛红肿着,一副为了周霖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模样,“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啊,你为什么要让霖哥为难,为什么要那么对他,明明当初对不起他的是你啊。”
白珠珠之所以说为难,是因为林玉知道了程知微中毒的事情,让周沉渊亲自给局长打了电话,要查清楚程知微中毒的事情,秉公处理,这样,警察查起来必然是抽丝剥茧,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她在这里吵嚷,是想刺激程知微,让程知微觉得,周霖知道真相,还是维护她白珠珠。
可程知微早就对周霖死心了,她故意的说辞除了让程知微觉得可笑,并没有别的作用。
或许心还会疼,但是她早就适应了这种疼。
清冷的神情像是在看小丑的表现一样。
白珠珠咬牙,捏着衣角楚楚可怜的掉眼泪,又换成了哀求的语气,“知微姐姐,我求求你,你就放过霖哥吧,他真的要被你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逼他?
程知微如果能开口,真的很想问问白珠珠,一直以来不都是他们在逼她吗?
从白珠珠堂而皇之的用她的主卧室,到抢她的机会,再到陷害许甜,这一切的一切,哪一件不是白珠珠开的头,不是白珠珠在挑事。
“知微姐姐,你已经有惊才绝艳的贺野学长和这样温柔的孟医生了,你为什么还不知足,还要缠着霖哥。”白珠珠一句话,只差没把水性杨花四个字刻在程知微身上了,“我就只有霖哥一个,况且我们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
程知微静静的站着,耳边白珠珠质问哭诉的声音仿佛和今天早上周霖问她为何不容人的指责重合在一起,
那么的,让人厌恶。
手指甲几乎要全部没入掌心,程知微闭了闭眼,扯了扯孟千城的衣服,无声的张了张嘴,“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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