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风华这一番话,让姜云心一下子就来了万千思路。
“这事情不简单啊,我们都以为濮坚白是回家乡照顾母亲了,可他竟然死了?”姜云心猜测道:“他若是死了,那宫英博是怎么回事?”
濮坚白离开书院后,两个月之后,来了家书,宫英博跟着离开。
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情?
濮坚白是两个月前就死了,还是两个月以后才死。他死后,给宫英博来了信,让宫英博离开,那时候,宫英博知道他死了,还是不知道?
谜团越来越大,但是无论怎么样,从宫英博现在不但回来了,还身为皇子回来了这个结果上来看。宫英博是肯定渡过难关了。
只是不知道,濮坚白的死,和宫英博有没有关系,他知情不知情。
那个濮坚白,他又是否知道宫英博是西昭皇子?
姜云心道:“这事情好像有点大,我们两不能处理啊。方明晏去云王府找柴元良了,要不我们也去吧。”
“我们回书院。”荆风华说:“让手下去云王府找方大人,当时我就一个人,不能分身,我怕时间长了,门房万一有所察觉就不好了。当我想绑了门房,又怕打草惊蛇。万一有人盯着他呢,也不好,所以我急匆匆的就来了。”
姜云心一想也行。
当下,她叫人去云王府,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方明晏,让他直接去文心书院。自己和荆风华一起,带了几个人先去。
好在荆风华的动作挺隐蔽的,他们到的时候,门房已经烧完了纸,回去休息了。房间里是浓浓的酒味,想来晚上没少喝。
喝酒可以壮胆,也可以麻木自己。
人在有了伤心为难过不去的坎的时候,就喜欢喝酒。喝得烂醉如泥,昏昏沉沉地睡去,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的开。等一觉睡醒,那些烦恼就会烟消云散。
但这都是想太多了,第二天一早睁开眼,昨天被丢下的那些烦恼,又全部装满了脑袋。
不但烦恼依旧,还宿醉头痛。
门房就住在书院门口的房子里,方便有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上前应声。这地方几十年没有变过,两人就算已经不在书院,也是熟门熟路。
到了房间门口,只见里面黑乎乎的,姜云心有点担心,荆风华侧耳仔细听了听,点了点头。
人在里面,有呼吸的声音。
是门房的呼吸声没错。
然后荆风华一推门。
门就开了。
姜云心差一点被熏出来,赶紧捂住了鼻子。
这是亏了多少心,喝了多少酒啊。
门没有锁,里面传来打鼾的声音。
一个在书院上了几年学的学生,可以和非自己的代课老师不熟悉,但很难和门房不熟悉,因为门房晚上还会不定时在书院里巡逻,谁还没半夜偷偷溜出去吃喝玩乐过呢?
那肯定不是一个完整的学生。
荆风华给姜云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他将自己的头发给扒拉下来,然后,脱了外套塞给姜云心拿着。露出里面穿的一身白色衣服。。
姜云心躲在书橱后面,一声不响。
荆风华缩着身子蹲在床边,用一种叫人想要泼他一脸水的声音说:“还我命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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