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就当您是病糊涂了,本郎中看你是癔症,交上十两的诊费拿上药回家去吧。”
姜清宁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打人了,就在爆发的前一秒一道少年的声音传来,让益善堂里的人坐立不安。
“可是周兄的母亲姜婶子?”姜清宁回头一看正是那位与周怀瑾关系不错的慕浮生。
“正是,您是?”姜清宁假装不认识他。
“在下慕浮生,与周公子是要好的朋友,不知姜婶子为何在这益善堂?可是家中有人生病?”慕浮生对姜清宁作揖,然后便问。
“慕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大媳妇今日在水边洗衣服时不慎滑了一跤,肚里的孩子动了胎气便来镇上抓保胎药。”姜清宁略过了周家村挖沟渠的事情,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既是周兄的大嫂,我也理应去看望一二。”慕浮生说着吩咐一旁的小厮去准备礼品了。
姜清宁也没推辞,现在与县令之子结交有百利而无一害,尤其是周怀瑾现在还缺一个人担保他的春闱。
“我原本带了方子来,谁知这益善堂不仅不给我抓药,还把我的方子给吞了。”姜清宁演技上来,一边掉眼泪一边用袖子擦拭,看起来好不可怜。
“什么?在平安县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慕浮生闻言,也是生气起来,他父亲慕县令为人正直,做官这么多年,平安县安居乐业,只是近两年天灾接踵而至,也没有人去怨怪他。
谁成想,这竟然还藏着一个蛀虫,当即就叫人去通知他老爹。
不一会儿,慕县令接到消息便匆匆领着衙差赶来了,“浮生,你所说的可是实情?”
慕县令也是不敢相信,就如那坐堂郎中所说,县令病了都是他们看的,乍一听说平日给他看病的医馆竟然如此霸道黑心,也是有些懵。
“父亲,儿子亲眼所见,周兄的大嫂滑了一跤动了胎气,他母亲来益善堂抓药,这益善堂不给抓药还吞了药方,此等黑心医馆必不能让他继续开下去!”慕浮生对着父亲行了一礼,义正言辞的说。
姜清宁也没闲着,在一边一个劲儿的擦眼泪,她感觉上辈子的眼泪都被她给擦完了。
“既如此,本官必会严查,来人将益善堂众人押回去。”慕县令一声令下身后跟来的衙役便一拥而上将益善堂的人都抓了起来。
门外早就围了不少围观的百姓,见益善堂的人被抓皆是大快人心的呼喊,“这益善堂终于倒台了,以后再也不用被他压榨了!”
“县令大人真是为民的好官,老朽跪谢县令大人!”
不少百姓直接跪在地上对慕县令磕头,嘴里高呼多谢县令大人。
慕县令一看这场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必是这益善堂平时欺压百姓,以至于如今人人喊打。
而益善堂等人皆嘴里喊着冤枉,但是衙役可不会放过他们。
“这位夫人,你若着急抓药,可去城西义春堂,那里的大夫都是官学出身。”慕县令对姜清宁说完便跟着衙役回县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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