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从老爹口中得到这样的消息,齐思思震惊极了。
上辈子缪翠翠那个得意嚣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无数次咒骂都是因为齐思思,她才不能和桂兵哥光明正大在一起。
刚开始齐思思还真愧疚过
毕竟她当初结婚只不过是顺从父母的安排,本也不是看中了韩桂兵,没有非他不可。
后来一想不对啊。
明明是韩桂兵隐瞒了自身婚约,弄得两边都不顺心,却还妄想齐人之美,两头都抓。
这辈子,她选择成全两人。
没想到她不需要出手,他们就能把自己玩死
“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齐思思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受。
别的事情都可以原谅,但是立场这种东西,是无法原谅的。
齐国强扭头看她一眼。
心说,缪翠翠可不是想不开,恰恰是因为看得太明白,知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赶不上思思,又陷在贫穷的日子里挣扎,看不到未来的希望,所以铤而走险,想借此改变命运。
“你别替她难受了,她还想害星宇呢,光这一点就不值得原谅。”
打过照面,齐国强知道,那丫头心思险恶得很。
过好日子几乎成了她的执念,所有阻挡她富贵的人都是拦路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就是有点意外。”
重来一次,一切都变了好多。
齐国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其实她要是不作死的话,勤劳一点,哪怕日子过得比不上你,和军区其他家也是差不多的。这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齐母也连声安慰。
“是啊,思思,你别难受了。”
“那丫头心术不正,有这个下场也是她自找的。”
见父母都是一脸担忧的样子,生怕自己想不开,齐思思忙挤出一个笑容。
“爹,娘,你们放心吧,她想害星宇,那就是我的仇人,我怎么可能因为她难受。”
只是想到前世今生,多少有些感慨罢了。
“那就好。”
“星宇在医院咋样了?”
老齐今天忙着,没能去医院,现在想起就有点担心。
“他呀”
齐思思拉长了尾音,脸上不自觉洋溢出笑容。
“算得上如鱼得水了,医院里都知道他是您的女婿,每天查房特别认真。”
“病房里那些人都是他手下的,在一块说说笑笑,挺好的。”
大过年的,不知道哪个活宝,直接在病房里举办了猜灯谜和打牌的活动,一群大男人,玩得可起劲,每天热热闹闹的。
就连那些护士们,看在齐女士的份上,每次医院有什么节日加餐都送了过来。
像汤圆,甜汤,鸡蛋汤这些,让那帮大男人吃得一个个红光满面。
“看来星宇的情况还不错?”
齐国强有些意外。
看闺女的表情挺轻松的,想来星宇的腿应该有得救。
“还可以吧。总归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齐思思皱了下眉。
勉强点头。
高空坠物的威力不可小觑,赵星宇那条腿本就受过伤,她心里也没什么底。
如今刚开始治疗。
齐思思不敢做得太明显,想着等时间拖长点,再拿出高级体质进化液。
“那就好。”
齐国强点点头,说道:“也是巧了,到时候他养伤,正好赶上孩子出生,他能多陪着你。”
也算是祸福相依了。
齐思思无奈地笑:“如果可以,我宁愿他健健康康的,少陪我也没什么。”
天知道,当时她听到赵星宇出事的消息,内心有多恐慌。
她这一世是为他而来。
如果他不在了,那对她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哎,选择这个职业,就注定了”
齐国强此时有些心虚,当初如果给闺女选个不当兵的,是不是闺女就能过得轻松一些?
“我知道,既然是夫妻,就要互相体谅,互相扶持。”
她不是小孩子,需要二十四小时的陪伴。
赵星宇是个军人,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在家国大义面前,家庭和个人都要往后退一步。
“你能这么想,爹很欣慰。”
齐国强内心有点酸涩。
捧在手心里的小棉袄,知道承担责任了,像个大人了。
关押室。
因为缪翠翠吐出来许多人名,所以今儿一早,又关进来许多人。
大过年的,动静这么大,自然引发了不少讨论。
政务处这边给出的答案是档案弄混了,需要她们协助查清楚,光明正大地把人带走了。
其他家属即使心里有什么疑问,看着那些严肃的面孔,也不敢拿大,只能乖乖听安排。
家属们心怀惴惴。
本以为核对完信息就能走,结果一来到政务大楼,就被押进了关押室。
“哎,别推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叶长官,不是说档案有问题吗?怎么把我关起来了?”
“就是啊,大过年的,弄这一出,多晦气啊!”
“你们这样搞,是要触人霉头的,你们知不知道?”
迷信的婶子们纷纷炸锅。
指着带头的叶处长和几个战士怒骂。
战士们一言不发,用一种怜悯又失望的眼神看着她们。
“大家别着急,有点事情要调查清楚,接下来我挨个问清楚,大家稍安勿躁。”
叶处长淡定地回答。
指挥身后的战士把她们都分别关起来。
路过的第一个关押室里就是缪翠翠,因为她的罪名证据确凿,逃不脱,加上叶处长想看能不能再钓出点什么,所以每个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长官,那个缪翠翠犯什么事了?”
“她,她怎么也在这?”
“我们也没干啥坏事啊!”
“是不是她告发的我们?长官,我们冤枉啊!”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谁家卖包子能挣那么多钱,偏偏她就能,肯定是挣了什么不干净的钱。”
“现在好了,连累到我们了!”
平时和缪翠翠来往比较多的家属,这会子已经汗流浃背了。
她们不会是被缪翠翠给连累了吧?
叶处长依旧是淡定从容的模样,心底一一记住那些说话的面孔。
把人都分开关押后。
再一一提取审问。
“缪翠翠给过你多少钱?送了什么东西?”
“啊?”
“长官,你开什么玩笑呢,我跟她无亲无故的,又帮不了什么,她怎么可能给我送钱!”
一号家属试图抵赖不认。
叶处长微微一笑,拿出小本子开始念。
“第一次给你送了面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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