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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自己的事情。
依旧是早上去二食堂跟着师父学习,下午去学校上课。
学校不缺老师,分到她手上,每天下午也就一两节课,有时候还没有。
怎么说呢,齐思思如今教课文的形象比较生动,赶上那些故事性比较强的,她直接带领班里的学生上讲台上演绎一遍,效果好极了。
比如上次讲的是“司马光砸缸”
台上几个学生在演戏。
台下同学都看着。
齐思思也坐在下面,报以笑容看着。
讲完了,又讲了一遍小孩子溺水的危险,告诫他们不要在没有大人在场的地方玩水。
学生们一个个有模有样地点头。
至于听没听进去,齐思思就不知道了。
因为那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怕自己折腾太多抽不了身,便暂且按下。
小学的课程轻松,等到例行考试的时候,班里的学生考得都不错,基本都在八九十分,除了一两个例外
每个班级总会有这种特殊学生,因为各种原因,考试没考好。
倒也不是说没有用心学习,有的人就是学了很快就忘记,或者记住了一考试就慌张,导致成绩没及格。
齐思思没有责骂学生,将错题重新讲了一遍,换了个模式考,确定他们都会了,也就罢了。
至于请家长什么的?不存在的。
只是成绩上的小问题罢了,孩子本性是好的,找家长也没用,他们又不会教书。
有些孩子就是开窍晚,像小学还看不出啥,初中和高中才是关键时刻。
齐思思自己是全程都被父母以身作则。
老两口时不时捧着报纸看,拿着书本看,连看电视都惦记国家新闻,就这种态度,孩子耳濡目染,好习惯不费力气就培养出来了。
像部队里,如今还真没有几个重视小孩学习的。
毕竟都是当兵的,靠的是拼命和运气。
虽然也知道有文凭是好事,能够参加招工,考上了大学,不光有补贴,等毕业后还能分配工作。
可是那些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谁也不敢赌自家孩子能是这么个大才。
稍微好点的家长,回家会催着孩子写作业,知道有考试的时候问一声成绩别的?没了。
像后世那种,每天晚上给孩子辅导功课,一起查着手机写作业,偶尔还要做手工作业,那是不存在的。
时下风气如此。
像是有些孩子,家长连成绩都不管不顾,只要孩子好好的就行,大不了以后给找个工作,一辈子安安稳稳就是了。
谁也不知道几年后下岗潮会到来,再也没有铁饭碗,一个单位干一辈子的事,更是不会有了。
时代的浪潮前,人人只是一粒微小的尘埃。
周姐的信号一直没等到。
齐思思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原先十拿九稳的事儿,时间一长,心里也生了些忐忑。
疑心是不是有哪里想的不到位,才让周姐犹豫这么久。
过了一周以后。
周姐终于再次上门。
齐思思已经从忐忑不安到自暴自弃,认命接受,无论什么结果。
“小齐,我是来说上回的事的。怎么你一点都不惊讶呢?”
“周姐,您说吧,领导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齐思思内心很坦然。
若是周姐拒绝了,那她就私下联系。
大不了就当是团购。
“哎,这事儿能成!”
周姐笑呵呵地脱了鞋,自觉走到地毯上坐下。
“我当时把你写的文章给副主任看了,她也说好,我们俩一商量,这么好的事,不能光我们妇联知道,就给部队领导也递了上去。”
“啊?”
齐思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这,这,什么意思?
领导也知道了?那岂不是自家老爹也
“是啊!”
周姐理所当然地点头,说道,“你写的这么好,关键是有一颗为咱们部队军属考虑的心,以前从来没人考虑过这一点,现在想来是有点疏忽。”
部队里流产的妇女,每年不说多,一两个也是有的。
有说是身体不好,有瞒着没往外说的,但小产是需要调养的,总归医院是有记录。
周姐今儿才过来,也有调取档案拖了时间的缘故。
“领导们能认可就好。这也是领导们心里惦记着随军的家属,大家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齐思思微微笑着,没有太多情绪外露。
“那倒是!”
周姐忍不住笑了,她一个妇联主任,想到这事儿,自己都觉得心里骄傲得很。
“对了!”
周姐又开口:“领导的意思是,你既然有这份心,是不是可以考虑往这方面发展呢?”
齐思思面露讶异:“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小学当老师吗?我寻思,老师谁都能当,可是给军属,给咱们妇女谋福利的事,也就你想到了,放在学校有点浪费你这个人才了。”
周姐拧着眉,显然她说的话是真心这么觉得。
齐思思脸上臊红了。
她这不也是给自己谋福利么,怪不好意思的。
“妇联能要我?不是说人满了吗?”
“没有,瞎说的。”周姐捂着嘴,凑到她耳边悄悄道:“这不是怕那些家属都惦记着妇联的位置嘛,咱们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只招思想正的。”
随军家属那么多人,天南地北的,很多都没初中毕业,连学都不让闺女上的能是什么好人家,还不知道受了什么思想荼毒呢。
万一影响到妇联的工作开展就不好了,所以招工很慎重。
“您信得过我?”
齐思思眼中闪过惊讶。
“嗨,”周姐拍了下她的肩膀,说道:“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信不信的?”
“再说你如今什么都好,娘家好,自己好,嫁的男人也好,你说话别人肯定相信。”
齐思思似懂非懂。
周姐这才说起另一桩事。
原来妇联有个离婚的邢大姐,早年丈夫失踪报了亡故,结果后面人回来了,带着后娶的老婆孩子,公婆夹在两边很尴尬。
邢大姐直接领了两个证。
一个补办的结婚证,一个离婚证。
还了自己自由,也成全前夫一家团圆。
如今邢大姐在妇联工作,男人早已转业到地方去了。
因为离婚的缘故,邢大姐把心思都放在妇联的工作开展上。
偶尔有附近的妇女上门求助,男人打她怎么办,一劝解,二上门,三次还不改,嘴上说得好好的,回头照打不误。
邢大姐看着心累,劝她离婚得了。
那妇女反手就举报给妇联,说邢大姐破坏她婚姻,疑心邢大姐看上她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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