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秀,姿容过人。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是比旁人要好不少。
也就在丹阳王妃出嫁的前一阵子,有了首尾。
丹阳王世子是丹阳王妃嫁入王府不久就生下的,算算时间,应该就是王妃和路哲的儿子。
后来路家犯了事,被抄家了。那路哲不知道怎么,辗转去了宫里,变成了宫里的太监。
因为成了太监,他一直躲在深深的后宫里做事,不敢去人多的地方,生怕被丹阳王妃看见了。后来他年事已高,容貌早就衰退,也就不畏惧这些,偷偷站到了人前。
只打算偷偷看着王妃,再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直到看到儿子被丹阳王打成了残废,他痛下杀心。
赵兴硕当然没有听那路公公的一面之词,找了多方的证人查证了许久。
又让太医前去检验。
不得不说,丹阳王世子长得确实更像路哲。而丹阳王妃也在逼供中招认,说孩子并不是丹阳王的。
后来这案子是赵兴硕定论的,皇族的丑闻自是不能向世人仔细诉说。
路公公被赵兴硕赐死。丹阳王妃则是因为谋害丹阳王,也被逼着赐死。丹阳王世子的封号被夺了,贬为庶人,嫡妻直接拿着和离书回了家,把一堆烂摊子丢给躺在床上的丹阳王世子。
在世人的眼中,丹阳王一家子是因为丹阳王妃作妖,心生不悦毒杀丹阳王,继而儿子孙子都被连累,自己也没了命。
虽然私底下也有声音议论,这丹阳王妃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毒杀自己的丈夫,还是皇室的王爷?她富贵日子过腻了吗?
这些质疑的声音都被赵兴硕压了下去,过了许久便没人议论。
事情闹得很大,又是她亲手处理的,她怎么会忘呢?
周筠之本来不打算提这一茬的,这可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周筠之收声站了回来,冷眼瞧着眼前的丹阳王妃,看着她的面色又红又白,哆嗦了好半天。
丹阳王妃气喘吁吁了许久,惊魂未定打量着眼前的周筠之,面上又忽然闪过一丝厉色,呵斥道:“大胆!竟然拿这种事吓唬本王妃!你…罪该万死!”
丹阳王妃指着周筠之的手在发抖,许是心里的底气不足。
她顿了顿,气势不足开口道:“本王妃这就去喊人把你这刁妇下牢狱!”
周筠之面带嘲讽道:“王妃是想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还是说,王妃觉得,这事只有我一人知道?”
“你,你,你满口胡言!”丹阳王妃被周筠之的话吓得溃不成军,原先矜贵的姿态全都没了。
她不敢赌,她也赌不起,这种事一旦被发现,就是抄家灭族之罪。
丹阳王妃瑟缩着,还有惊恐望着周筠之。“你想怎么样?你有什么目的?”
周筠之悠然道:“我和王妃井水不犯河水,王妃可还想让我帮忙?”
“你……你!”丹阳王妃拿手指着周筠之半天没说出个什么,
咬牙道,“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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