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温度不低,温婉还是打了个寒颤。
傅景琛的眸子,在看见轻轻搭在她肩上的珍珠吊带时,墨色翻涌。
“平时怎么也没见你穿成这样!就为了跟我置气,就要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
傅景琛气坏了,他是男人,知道刚才那群男人看温婉的眼神代表什么!
偏偏这个女人,还要在他面前,去讨好那个马特!
温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炸毛。
她将傅景琛那件风衣狠狠扯下,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先流了满面。
“是,我是不堪,我没有楚雪薇那么好命,有你不顾原则的在身后保驾护航。傅景琛,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东西抢走?”
她眼睛通红,说话的时候,那些埋在心底已久的委屈不甘心,都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傅景琛楞在原地。
他从没见过温婉在自己面前这样歇斯底里。
傅景琛有些烦躁,他拿起打火机,刚想点上,又突然将烟狠狠的摁在一旁的真皮扶手上。
他对温婉突如其来的反抗很愤怒,那种感觉,像是一向乖巧的金丝雀,有一天想要冲出他精心编制的牢笼。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温婉,什么东西是你的?”
他像是站在山巅的神祇,眼神凉薄又无情。
他冰冷的目光在温婉身上上下打量,
“傅太太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需要我提醒你,当初是怎么不择手段爬上我的床的吗?”
车厢内静的离奇,温婉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恨自己在这种时候掉眼泪,气势上输了一大截。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的女人,连你我都能得到,何况区区一个表演吉赛尔的机会。这世上总有不怕你的人,马特不行,还有别人,我能找到机会的!”
傅景琛突然欺身,将她压在身子。
他的手扣住温婉的后脑勺,拇指指腹在温婉的唇上摩挲着。
“温婉,你大可以试试看,试试惹怒我会是什么后果!”
他的呼吸微沉,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温婉拆入腹中。
傅景琛的唇猛地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丝毫不给温婉反抗的机会。
他的手稍一用力,就将那根纤细的珍珠吊带扯断。
一时间,珍珠四散,他想了一晚上的春光,此刻,赫然跃在眼前。
温婉羞愤的用双手挡在胸前,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高举过头顶。
“傅景琛,你疯了!”
她看出傅景琛想要做什么。
这一刻,温婉慌了。
司机就在前面,傅景琛这样做,把她当成什么!
她在他身下战栗,纤长卷翘的睫毛像是一排被打湿的小扇子。
他的吻从刚才的炙热慢慢变得旖旎,最后落在温婉胸前。
“温婉,不要想着忤逆我,再有下次,我可以把你的腿打断。”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出奇的温柔,像是在说情话。
可温婉知道,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车子上的星空顶,突然觉得,她那个病也挺好的。
“傅景琛,你没办法永远将我困住的。”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公馆前停下。
车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傅景琛早就对温婉身上那件裙子不满,大手一用力,背后的拉链就被扯开。
他将温婉压在身下。
“温婉,是你自己选择上这条船的,想下船,除非我死了!”
温婉在沉浮中流出眼泪来。
快死的人,不是傅景琛。
傅景琛,你终究不能永远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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