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更久。
醉酒浑噩的沈君曦听清了他的浑话,但依旧觉得他很不乖,不高兴地“啪啪”两下,揍在雪亮白润的臀上。
她现在哪里能考虑到,骚起来叫她“主人”的小奶狗有一天能犯上作乱!
将一切“情趣”还回来!
此刻生气萧宸敢乱动,在她眼里,简直太不乖!
打了两下还不够解气。
放肆地捏他的腿末,在莹白泛光的肌肤上挤出一片片桃花红晕,觉得好看了……
舒坦了。
没一会儿,这只小奶狗低缓蛊惑的哼唧恳求着想要她……开始不老实的拽她衣裳。
结果又被甩了好几个巴掌。
她醉了,她知道。
她现在的身体不能做男女情爱的事。
虽然她宫寒严重,受孕的几率很低,但万一受孕,胎儿会带携胎毒。
她的人生,不能出现这般遗憾。
更重要的,她没经验,她从小就怕疼。
医书上说,女子第一次,不仅疼还可能会撕裂。
她便是被萧宸勾得心痒难耐都觉得害怕,起码得做点给这方面的药!
但是萧宸哪里知道这些,情欲如潮将他淹没。
理智被吞噬的干干净净。
他闷哼着,讨好的舔吻着她的细腻的脖颈,圆润的耳垂,试图诱惑她…
可是,当沈君曦愿意回应他的吻,与之情浓交缠,熟稔戏弄他的舌尖。
他彻底绷不住了,最终还是落得缴械投降。
即便投降是暂时的。
他着魔的要与她缠吻尽欢,不肯这般停下。
她困的不碰他了,他就痴痴的舔吻她的手指。
含在舌尖细细的舔,他把每一根素白纤长的手指吸允的发痒。
痒烦的沈君曦愿意再睁开眼,火气冲冲压在他身上,生气地紧抿他微微凸起的唇珠。
更生气时,她吻他很凶,如她性格般果厉。
单手禁锢着他的脸颊,掌控着爱欲的主导权。
他渴望窒息在她的吻里。
爱欲如潮,血液滚烫,身体在汹汹燃烧,但哪怕被烧成灰,他也愿意与她这么痴缠下去。
……
第二日,天光清明。
沈君曦头昏脑涨的睡醒,骚了半夜的人竟还在床上没走。
她一睁眼,他就端来温茶给她。
她揉了揉因为宿醉而痛的脑袋,看了眼君子如兰的“纯洁”少年,轻轻说道,
“有美人兮……”
萧宸没听见她说的什么,蹲在床边,低声问她,
“小侯爷说什么?”
“有美人兮,娇面芙蓉新出水,千娇百媚暖生香,明月淡,晓风轻……青霞为骨玉为肌……”
沈君曦近乎挑逗的看着他,风流兴致的打量着萧宸半敞领口的那些暧昧吻痕。
说完之后,恍然勾唇,痞坏的朝他笑。
萧宸被说了红了耳尖,她这是一夜春宵,诗意大发!
她脑子里到底都记得了些什么东西,她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吗!
沈君曦喝了水,将杯子还给他,下意识的在床头摸索想找醒酒药……
但是床头没有,她的东西都是萧宸收的,没摸着。
萧宸知道她要找什么,从包袱里翻出来递到她唇边,沈君曦一张嘴就咽了下去,她得缓缓劲儿。
昨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这会儿脑子里稀巴烂!
仅剩下几个萧宸昨晚惨兮兮呻吟,恳求呜咽的画面,他实在是比兔儿爷会叫床,太浪了…浪的没边…
“小侯爷,昨晚我为你解衣裳的时候,这块石头磕碎了,露出了别的颜色,你昨晚说可能被拓印过,现在是不是不记得了?”
萧宸蹲在床边,将那块钥匙递到沈君曦面前。
沈君曦接过萧宸手中的石头,从鼻腔里轻嗯一声,坐起身时,眉头痛的抽了下,低声说道,
“不记得了,我得去问问天雪,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说着,已然就要下床了,她身形一晃,萧宸立刻起身扶了她一把,温缓说道,
“这一上午,我有三件事要同小侯爷说,你先洗漱,用早膳,再听我慢慢说好不好?”
说着,便让沈君曦坐回来,还贴心的坐在一旁为她轻揉太阳穴,缓解她宿醉头疼。
沈君曦觉得这就是温柔乡。
难怪皇帝不想早朝,未免太容易腻歪人了,无奈的笑了笑,
“好,你去端,记得穿好衣裳,好歹注意点儿……”
萧宸放下手,附耳温软低语,
“皆是小侯爷一手盘玩出来的痕迹,我想被你瞧清晰些…也不知道从前的那些兔儿爷都是怎么哄小爷动手的?也是趁小侯爷喝醉吗?”
……
沈君曦侧脸,上下睨他一眼,好笑道,
“我说什么,你是真信,真敢猜,我没见过比你更会哄小爷动手的,这不是独宠你了吗?”
沈君曦不能说自己一点没碰过兔儿爷,在江湖时见过,但怎么可能有什么接触。
初入万松书院为达成纨绔名声,在与太子勾结在一起难免逢场作戏…但是她还是洁身自好的,至于太子等人怎么玩的……她人在场,总不能自戳双目。
总的来说,她懂,是因为见多识广,实战都在萧宸身上。
这不越来越有经验了!
萧宸听后更堵心了,一丝不苟的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他走后沈君曦凝视着手中钥匙,浑身都不适极了。
报仇的事情她一直再往后放,在她眼里,活着人比失去的重要。
即便难受承受,日夜难安,但脚下的路总得一步步计划好了走,她失去的太多了,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绝对不能。
萧宸先是端来洗漱用具,像是照顾小孩子的似的要帮她擦脸,沈君曦可受不得,夺过来就自己收拾了。
等她吃完清汤面,萧宸将两封信递给她,拿起一把紫檀木梳,温缓说道,
“我中午被棠容派回来找你,万古日夜兼程将信带到榕国后,外祖父借出的四千万白银以及二十万石粮草,现在已经到了边境,将由边境军护送到辽东。
但外祖父有要求,他希望能让我设法让母妃回榕国一趟,舅舅的信上说,外祖父年过七十,身子早就不好。
听北唐传闻知晓母妃吃了许多苦,日日都惦记她,想见她。”
沈君曦将信搁在桌面上,轻“嗯”一声,说道,
“你这外祖父与摄政王舅舅算是人物,挥挥手便掏出家底子帮你。
传闻他待哥哥太子极为忠心,但也不知道你那太子舅舅又是什么情况。”
萧宸抚摸着她细软的乌发,轻轻道,
“皇权之下哪里都不太平,是是非非又有谁知道?”
沈君曦笑了笑,赞同了萧宸的话,
“第二件事是什么?”
“萧辙下旨召我去行宫见他,送信的人来还带了惠妃的话,希望小侯爷能搭救萧逸一把。”
萧宸嗓音轻轻,眼底透着笑意。
沈君曦“啧”了一声,不屑道,
“狗皇帝现在想求你了,晚了,小爷早点给他机会,他不要,敢在宗亲跟前自以为是羞辱你!
这口气迟早找他还回来,至于萧逸,斩草除根亦或者施加仁德,看你往后要什么名,暂时不管他。”
说罢,跟着问道,
“第三件事?”
萧宸单膝弯曲,蹲到她面前,仰着头望着她的眼睛,诚恳说道,
“这件事我说,你不能生气。
那日我见到江枫手上的图纹的时候就觉得熟悉,似乎小时候见过,但是我不确定,更恐慌会与你家的事情有关,我没说,仅是回来后赶紧去宫中找。
昨晚钥匙从你手中掉落,我便认出来了,我连夜去见了母妃,查到了那块石头是被人拓印,是一位宫中女官,我已经命尚宫局清查这位女官的来历。
你要不生气,我当时是不确认,想自己先查,没有一分半点想保护母妃,不想你查事情的想法。
更不是等你拿到钥匙,能自己查出来再告诉你。
我挂在心上,回来后就在宫中想尽了办法找。”
沈君曦低垂的眉眼望着小心翼翼的萧宸。
她盯着一个人,不笑的时候,冷艳的眼睛摄心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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