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的全都送进了江府,帮着您照顾一家老小。”
“老夫人打她、骂她,她从来都是一一受着,如今您在边关不打仗不说,还和一个女子关门过起了好日子,如今回来,就要这般逼我家小姐,您这是为什么啊。”
“救命啊,有没有大夫啊。”
墨儿哭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哪怕知道小姐的伤是假的,不会死,可是心底深处那种恐慌涌上来的时候,她莫名的一阵心痛,痛得想哭。
就好像。
就好像她们曾经也经历过生死一样。
她紧紧的抱着楚天妤,捂着她的伤口,抬头喊着哭着。
“求你们大发慈悲,帮帮我们,我家小姐真的走投无路了,江府逼得我们活不下去了啊。”
“江老太太打我家小姐,江夫人说拖死我家小姐都不会把东西还回来,说我家小姐活该,就是死也要死在她江府啊。”
“江世子杀了我家小姐……”
哭狠了,墨儿顿时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听荷见墨儿昏了,急忙连爬带滚地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墨儿,明艳抱着楚天妤,一时间江府外面乱成了一团。
明玉和青玉早就隐到了人群里,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在这里监视,一个迅速回太子府。
百姓们此刻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江府,看着这骇人听闻的一幕,老百姓一时间怒火四窜,指着江府喊道。
“报官,报官把江世子抓起来。”
江景年气得咬牙切齿,指着楚天妤怒吼。
“我没有杀她,我根本没有碰她。”
听荷一下子扬起脸蛋,脸色惨白朝着江景年喊道。
“江世子血口喷人,谋我家主子的嫁妆,吞我家小姐的财产,骗我家主的感情,如今更要杀我家主子的性命,奴婢亲眼看见你刺进去的,天理何在,律法何在!”
“就因为他们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就因为他们宫里有人,所以为所欲为,不把我家主子当人看,我家主子何其无辜,攀上这样的亲家,要了自己的性命。”
老百姓们这段时间原本就一直谈着楚府和江府的事情,如今看着眼前的一滩骇人的血迹,听着丫鬟人的控诉,又见江府人气势汹汹地追出来的模样,一时间所有人都愤怒得义愤填膺。
有人一挥手在人群里喊道。
“报官,报官,我们要求官府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听荷随即朝着人群里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凄厉喊道。
“奴婢在此谢过诸位大恩。”
随后。
人群里挤出来一位大夫,蹲在楚天妤的面前查看伤势,看着匕首上面的景字,猛地惊道。
“这匕首是江世子的。”
江景年心中大惊,急道。
“那是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你少在脸上贴金。”明艳猛地呛了过去“这匕首上有日期,刻在上面的日子,您已经死了很久了。”
江景年脸色顿时一片灰白,他怎么就忘了,这匕首是他和沈软软在一起的时候买的。
这下有理有据,他又撒谎,加上大夫的话,有的百姓更是拿起篮子里的鸡蛋朝着江景年和跟出来的沈软软一行人扔了过去。
“不要脸,砸死这对不要脸的。”
“对,简直是丧心病狂,我们一起抓他们去顺天府,这种恶毒的人不配住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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