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言为定!”
本来还不想多管闲事的宋凝,三言两语被受了即将,一时糊涂应了下来,待再想反悔,那贺风眠已是冷嘲热讽的不放人,“我可先说好,若你没有法子,从今往后你们宋家长房不再享有任何特权,一视同仁。”
他早就看不惯凌王优待长房的行为了,此事要是被哪个嘴不紧的差役传了出去,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宋凝二话不说,一口应下,“好。”
温寒舟看着二人对赌并未干涉,只是面露忧色的看向一望无际的山丘。
眼下他们走的都是山间小路,高山耸立,遮云蔽日,山间小路向来如此,那更不论山上居住的百姓又是如何谋生的。
“这样吧,让他们继续前行,我你骑马到这附近的百姓家中看看,有些事我得先问清楚。”
温寒舟正有此意,便给了贺风眠一个眼神。
“干嘛?”贺风眠拉着缰绳不动,“你不会是想让我跟他们一块走路吧?”
宋凝挑了挑眉,“干娘要去寻找解决干旱之法,你走几步路怎么了?大老爷们,还能缺胳膊少腿不成?”
贺风眠一跃下马,冷笑一声将缰绳交到她手中,“行,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点本事。”
接过缰绳,瞬间唤醒了宋凝在末世时骑乘换马奔驰在草原的记忆,只见她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整个人身子轻盈地跃马而上,随后伴着一声娇喝:“驾!”
整个人疾驰而去。
温寒舟笑而不语,“宋家人且先交给你,我去去就回。”
两人骑马而行,约摸过了两刻钟的时辰,终于看到山中有一缕缕袅娜升起的炊烟,两人拍马追烟而去。
没一会儿,一家破烂茅草屋出现在眼前。
“就是这儿,先进去问问。”宋凝将马勒住,拴在一棵干枯得只剩下半截木桩子的桃树上。
温寒舟点了点头,也随她一道下马进了屋。
“你好,有人在吗?”
屋中无人应答,宋凝推门一看,才发现屋内升起的炊烟不是烧水做饭,而是草屋着火,两人一顿扑打,好半天才将火熄灭。
正想坐下歇息歇息之时,门外想起一名男子的暴喝声,“喂!你们是谁?为何在我家中燃火!”
原来,男子是上山务农去了,远远看到自家冒烟,遂一路小跑赶回来,没想到一进屋便看到温寒舟和宋凝两人面庞滑稽的坐在自家木桌旁扇凉。
“这位公子。”温寒舟一出口,宋凝扑哧笑出声来,“别客套了,喂,你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吧?我们方才骑马经过,想向你讨口水喝,没想到一进门便看到你家房顶冒烟,我二人合力好不容易才将火熄灭,你可别冤枉人。”
那男子也是个直人,听宋凝一说,当即查看了眼屋顶,便知自己错怪好人了。
“对不住二位,近来好多人都说遇到了劫匪,我也不得不防,你们要喝水是吧,待我去为你们取。”
说着,男子拽下头顶草帽,进屋掀开了地窖。
若不是他,宋凝都未察觉这屋中竟还有如此大一个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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