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要是再用这种温柔的动作……陆宴峋就不能够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维持住情绪的平静,并且做出另一些不受控制且没有理智的行为了。
给男人洗澡可不是多容易的事,还要注意不能让他受伤的那只手碰水,整个过程挺煎熬。
梁锦柔好不容易成功擦完他的背,叹口气:“行了,你可以起来。”
“嗯。”
梁锦柔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对上陆宴峋转过来的身体,脸颊猛的胀红,无法控制的尖叫:“陆宴峋!你做什么啊?”
罪魁祸首还没事人一样,挺淡定反问:“我怎么了?”
“你,流氓!!”梁锦柔不想看,但视线总忍不住往那个地方撇去。
陆宴峋似乎笑了声:“正常反应而已,你表现得这么激烈,倒是有些奇怪。”
“我怎么就奇怪了!有谁会在这种时候很淡定?再说能怪我吗?明明就是你的问题!”
陆宴峋挑挑眉:“那么你是帮我想解决问题,还是有别的计划?”
“滚啊!你自己解决!”梁锦柔把洗澡巾往浴缸里一扔,转身就走,懒得理他。
她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反应就天真以为,陆宴峋这些身体的变化是为了她。
她也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期待。
梁锦柔在客厅里坐了会儿才看见他不紧不慢走出来,径直向卧室的方向去。
她把心情理顺,才去收拾浴室,那瞬间……觉得自己就像个冤大头,成了他的保姆。
可是这些事情又必须由她亲自来做。
等到快睡觉了,梁锦柔才慢慢的磨蹭进卧室里,床上男人似乎累极了,已经闭上双眼,眉心下意识的皱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在疼,所以他才会这么难受。
但梁锦柔也无法替他分担这样的痛苦,只能躺在旁边,提醒他一句:“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叫醒我。”
陆宴峋没吭声,有些像是睡着了。
他不找她,梁锦柔还乐得自在,这个晚上过得比想象中安静许多,醒来就已经天亮了。
陆宴峋也没有如他所说,需要梁锦柔半夜倒水或是做其他的什么事情。
陆宴峋甚至比她起得更早,坐在客厅里看晨间新闻,这种休息的日子对他来说算得上是难得的宝贵机会。
他也就彻底放下工作,给自己一个短暂的休假日。
“早饭你想吃什么?”
“你做主就好。”
外面天气不错,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进客厅里,柔软的光线让梁锦柔恍惚间……
以为她和他只是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夫妻,两人过着这样平凡但温馨的日子。
只是这种想法只出现了一秒,就被梁锦柔否定了。
她可真好笑,居然会产生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
她和陆宴峋已经是要离婚,快走上两个截然不同方向的人,那些希望中的生活永远不会属于他们。
梁锦柔在厨房做早饭,隐约间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她走出去:“是你的电话响了吗?”
“嗯。”陆宴峋看着被他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神色冷淡,“是沈蔓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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