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蔓羽撑在他的胳膊上,心有余悸地说:“要不是你我就摔倒了。”
“有没有受伤?”
他皱着眉问了句。
沈蔓羽弱弱地说:“脚好像有些扭了……”
欣赏到这里,梁锦柔干脆抬脚走过去,沈蔓羽突然充满歉意地看向她,说:“对不起梁秘书……”
见到梁锦柔身后又跟着阴魂不散的人,陆宴峋鼻腔里发出冷哼,眉梢高高扬起:“你和她道歉做什么?”
他早就受够了梁锦柔和周津聿卿卿我我的样子,像什么话?
梁锦柔忽略掉他仿若实质般凌厉的目光,玩味笑了一下,同样问:“沈小姐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沈蔓羽面露为难:“我怕你误会我和宴峋,虽然你们的婚姻并非他情愿,但我没有想过要拆散你们。”
她顿了顿,又意有所指:“你和那位周先生如今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不管怎么说你都还是他的……”
这绿茶言语让梁锦柔有点反胃,不就是想暗示陆宴峋,自己已经和周津聿搞到了一起,这种行为算是婚外出轨吗?
真当她听不懂那点小九九?
也就只有陆宴峋才会觉得,他的青梅竹马善良单纯。
梁锦柔不屑地勾勾嘴角:“听沈小姐的意思就是,我和陆宴峋只要离婚了,你就会抓紧时间成为新的陆太太?”
沈蔓羽脸颊上飞过一抹红晕,含羞带怯看了看陆宴峋,声线轻软:“我和宴峋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亲近,但以后是否……也是以后的事。”
“我明白了,陆宴峋你听到了吧,沈小姐的意思呢,就是暗示我,快点把这个陆太太的位置给她让出来。”
陆宴峋眼神变了变,心情莫名烦躁:“梁锦柔,你别胡言乱语。”
“我有没有胡言乱语,沈小姐心里清楚,你只要不傻应该也能听明白她的意思,何况人家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你是真舍得让美人伤心难过?”
沈蔓羽握了握拳,却没有否认,梁锦柔知道她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逼陆宴峋做出一个选择。
看来沈小姐的耐心也快用光了,并且没自己想象中那么沉得住气。
眼看陆宴峋抿直了嘴唇,像是要动怒的前兆,沈蔓羽又可怜兮兮说道:“梁秘书,你何必这样往我和宴峋身上泼脏水,更应该检点自己的是你,你和这个周先生,谁知道你们背着宴峋都做过什么?”
周津聿也站了出来:“我和锦柔只是朋友,沈小姐,还请你不要污蔑我们。”
“倒是称呼的亲密。”陆宴峋脸色仍然难看,“梁锦柔,你别试图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
“我泼脏水,泼谁了?要不你看看你和沈小姐现在这个样子,让旁人来说到底谁看起来更像一对?”
陆宴峋沉声强调:“她扭伤了脚!”
“是,所以你要英雄救美嘛,挺好呀,再让沈小姐以身相许,我适时退出,就不打扰你们了。”
梁锦柔脸上带着微笑:“陆宴峋,别废话了,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继续纠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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