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悄悄起身,打算出去转转,再喊老板给火锅里加点汤。
叶笙一出门,周砚北扫了眼门口,看着周砚深:“决定了?”
周砚深笑:“当初确实抱着赌气的成分,不过现在看来,结婚还挺不错的。哥,你也该找个人结婚了。”
周砚北摩挲着茶杯,陷入沉思,又缓缓摇头:“没有时间。”
周砚深正色:“你还是忘不了她吗?”
周砚北依旧摇头:“和她没有关系,只是没有时间和心情。我平时太忙,结婚后哪里顾得上家,这样是对人家姑娘的不负责任。”
又看着周砚深:“既然决定好好过日子,就要多顾家,别冷落了叶笙。这个姑娘,不简单的。”
周砚深愣了下,轻笑一声:“你们倒是都挺会看。”
话音刚落,叶笙跟着老板一起进来,老板端着奶白的肉汤倒进锅里,还笑着跟周砚深说:“你们以前经常来,最近两年怎么没来了?我还想着是不是我的水平退步了。不过前几天郑参谋和几个朋友来过。”
周砚深点点头,没有回老板的话。
老板也算识趣,添了汤后离开。
周砚深这才跟周砚北说着:“最近,郑铎和朱晨光走得很近。”
周砚北显然不屑于朱晨光:“朱晨光这人,唯利是图,将来总会吃亏的。”
一顿饭吃到十点才结束,叶笙原本还在想着外面的司机战士吃什么,出来才发现,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周砚北负手而立地站在台阶上,看着周砚深和叶笙:“我晚上就住前面招待所,你们把车开回去,明天我们再过去。”
周砚深也没客气:“行,你自己走回去啊,我和叶笙先走了。”
叶笙赶紧跟周砚北道别:“大哥,我们先走了啊。”
上了车,叶笙觉得这样不好:“怎么不送大哥去招待所?这么晚了,路灯也不太亮。”
周砚深轻笑:“他在这边待了八年,每一条路摸黑都熟得很,而且他喜欢一个人走路。”
车子开出去一段,叶笙回头,还能看见周砚北站在台阶上,头顶一盏昏暗的灯光笼在他周身,却愈发显得寂寥。
叶笙就很好奇:“大哥为什么一直单身啊?”
三十四岁了,在这个年代可是非常大龄的青年。
周砚深轻描淡写:“因为忙,他以前在边防,一年都不能下来一次。”
叶笙还想说话,却见周砚深拐了个弯后,将车停在一片树荫下,路灯本来就昏暗,树荫下更是漆黑一片。
周砚深还熄了车灯,车里勉强能看见对方的轮廓。
叶笙好奇:“怎么停下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周砚深长臂一伸,大手落在她脑后,稍稍用力将人带了过去。
没等叶笙反应过来,温软的唇落在她嘴上,让她彻底愣住了。
却又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推开周砚深,两只手交叠地捂着嘴,含混不清地说着:“不行,不能亲!全是洋葱味。”
周砚深轻笑出声,两只手揉着她的脸蛋:“我没吃洋葱,而且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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